煙又抽完了,好像上帝有意安排似的,每當他們說完時,也就代表一根菸的結束。灰燼還未落地,我不得不又拿出煙,繼續扔給他們。再一次,煙上被火焰走過,留下了痕跡!&;shy;
昊偉接著錢堂的話繼續回憶著。
我自從上次被連長罰了之後,就看錢堂很不順眼,不管什麼事總喜歡和他對著幹,有時和李班長聯合起來整整他,慢慢地我倆的矛盾是越糾越深,越纏越亂!直到後來一件事;才讓我們解決矛盾!可現在也晚了。
那天我們剛剛跑完五公里越野回來,指導員找到連長,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些什麼,草草的集合解散了,當我也和戰友們一起準備回去,連長叫住了我,跟著他後面去了他的辦公室!&;shy;
辦公室裡的氣氛有些讓人緊張,連長一回去也不說話,就是拿出煙抽個不停,好像心事很重。我站在桌子旁邊,一動不動,也不敢動,連長這時叫我,我想這件壞事一定和我有關!&;shy;
連長放下手中燃燒待盡的煙,絲絲的煙霧懸繞在連長的前方,好像連長那重迷亂的思緒。&;shy;
連長從抽屜裡拿出一封信,往我身邊一扔,說道:“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shy;
我疑惑地看了連長一眼後,拿起桌上的信,信上沒有名稱和地址,只是粗粗地寫著幾個大字,幾個顯眼的字。我拆開信封,裡面簡單的只有一張信紙,上面的卻寫著讓我生氣卻又很無奈的話!&;shy;
我拿著信紙,低著頭不敢看連長,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連長。&;shy;
“看好了?”“嗯!”“有這事?”“嗯!”&;shy;
“什麼?這種事你也幹得出來!”連長氣的跳了起來,一把捉住我胸前的衣服,衝著我怒吼道。&;shy;
我啥也沒說,低著頭!&;shy;
連長握起拳頭,準備狠狠地向我砸來,指導員趕了進來,拉住了連長。連長看了看指導員,無奈地將拳頭狠狠地砸向了桌面。當他放開我,轉過身,輕緩地說:你知道你這次的事會給你帶來什麼後果嗎?&;shy;
我點了點頭,回答:知道!&;shy;
知道?那你在幹之前沒向過後果?連長反問道。&;shy;
“不是,連長…”我剛想說些什麼,卻被連長打斷。&;shy;
不是,不是什麼!做錯了還準備狡辯。連長生氣的說。&;shy;
我聽了連長的話,剛想說的話。又全都憋著回去了。感覺委屈的我,面部憋的通紅,手偷偷地握緊拳頭。眼裡有淚可我卻沒讓它溢位。&;shy;
沉默,魯迅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我不知道自己是爆發了還是死亡了。因為指導員打破了沉默。&;shy;
他拍拍我的肩膀,臉上微微揚起笑容,說:別憋著了,有什麼話就說出來,連長剛剛也是太沖動了。&;shy;
我抬起頭,看到指導員那肯定的眼神,深深地吸了口氣,鼓起勇氣,將所有的事全部詳細地說了出來。就在我說完後,指導員沉思了一會兒,對著我苦笑道: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做事還像小孩子樣的,也不動動腦子。&;shy;
指導員話說的莫明其妙,我聽的也是莫明其妙!&;shy;
見我還是糊塗著,指導員叫我回去好好地問問錢堂,他說錢堂可以告訴我答案。&;shy;
當我回去後,放下臉面,找到錢堂,認認真真地進行了心與心的交流。而我知道是我錯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