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孩子。只是不知已經被她蠱惑得動了邪念的福晉能否坐的住,寬和大度的任由熹側福晉再為四阿哥添一個小阿哥。
至此之後,宋芷蘭果然收斂了許多,甚至比從前更加謹小慎微,處處裝作一幅唯唯諾諾的模樣,尤其對烏拉那拉秀嫻越發恭敬,卻在面對傅錦萱的時候,會刻意於不經意之間顯出一抹愧疚與不安的神色。
與此同時,宋芷蘭又命小鳶叮囑錢婆子,將對傅錦萱下藥一事取消,只說主子後了悔,覺得心中不安。那筆銀錢只當做賞給錢婆子的封口費,請她千萬將那些害人的藥物儘快處理乾淨,千萬不要對他人提及此事。
秀嫻原本還等著看一場後院爭鬥的好戲,卻沒想到那個沒有用的宋芷蘭竟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退縮了。既然秀嫻已經知曉了此事,若是讓這件事情就這樣不疼不癢的輕飄飄的過去,秀嫻自然是不甘心的。
秀嫻摸著自己手上的碧玉指環,冷笑道:“這個無用的東西,竟然在這個時候猶猶豫豫、出爾反爾,如此舉棋不定,也難怪她成不了大事!只不過,她似乎忘記了,這場好戲既然已經開了局,那麼何時落幕,如何結局,便不是她能夠做得了主的了!”
張嬤嬤站在秀嫻身後,一邊為秀嫻揉捏著肩膀,一邊疑惑的詢問道:“福晉的意思是打算利用宋氏除去佟佳氏腹中的孩子麼?如此一來,四阿哥在佟佳氏滑胎之後必定雷霆震怒,只怕就連皇上也會過問此事。此事註定是無法善了了,總要交一個後院的女人上去,才能平息此事。這宋氏平素裡看著到也對福晉還算恭敬,如今容貌也出落得越發水靈動人,此次既然福晉已經抓住了她的把柄,若是利用此事拿捏住她,或許日後宋氏還可以有大用處。福晉可是想清楚了,要捨棄宋氏了嗎?”
秀嫻冷笑道:“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以宋氏的資質與本事,能夠幫我圓滿的演完這場戲,除了佟佳氏腹中的孩子,最好再令她元氣大傷,以後都無法孕育子嗣,也便是宋氏的極限了。你難道忘記了,我之前可是給過宋氏機會的,可是宋氏實在是令我太失望了,趁著爺酒醉都留不住爺,竟然還讓佟佳氏將她趕出桂華苑去,實在是丟盡了臉面。由此可見,爺對宋氏已經甚為不喜,即使宋氏的容貌比以前出挑不少,日後也很難得到爺的寵愛。如此無用之人,我留她又有何用?還不如趁早物盡其用,也不枉費我這些年來浪費了那麼多糧食養活她!如今既然我的手中已經有了宋氏意圖謀害佟佳氏腹中胎兒的證據,若是日後佟佳氏的肚子當真出了問題,你說,應該倒黴的究竟是誰呢?”
翌日清晨,傅錦萱與李婉兒、宋芷蘭等人如同往日一般前往陶然居向秀嫻請安。
傅錦萱身上穿了一件香色水仙紋飾旗裝,頭上梳著清雅別緻的小兩把頭,頭上帶著胤禛昨日新送給她的一套金鑲和田白玉的蝶舞百花頭面,白如皓雪的腕子上只帶了兩隻羊脂白玉鐲,清麗出塵的俏臉上依舊是往日那般清新淡雅的妝容。由於懷孕時日尚短,如今小腹依舊平坦,倒是看不出隆起的弧度。
李婉兒依舊穿了一件半新不舊的水紅色海棠紋飾旗裝,頭上帶著足金的頭面,臉上的妝容十分精緻,身上的旗裝剪裁得恰到好處,既可以顯出李婉兒玲瓏有致、前凸後翹的好身材,又不會顯得刻意露骨。
宋芷蘭與其他兩位侍妾今日皆穿了不同款式的淺粉色旗裝,所用的頭面與飾物皆十分樸素,質地、成色與鑲工皆無法與傅錦萱等人身上的飾物相比。
等後院的女子都到齊了之後,秀嫻才扶著張嬤嬤的手姍姍來遲。
秀嫻今日穿了一件紫紅色鶴紋旗裝,頭上帶著花開富貴足金頭面,手腕上帶著兩隻金鑲玉手鐲,臉上的妝容精緻而濃郁,卻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她雍容華貴的氣度。
“諸位妹妹今日來的倒是極早呢!原本,我也想早些來與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