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等著,賓客們瞪著眼看著……。誰知霜夜突然一轉身!綵球衝著我就來了!!!沒等眾人開始張嘴的時候,我飛身撲了上去,綵球彈在我的衣服上還未滾落,我的身就已撲倒在臺上,把霜夜緊緊的掩藏在身下!因為就在霜夜轉身那一剎那,我清楚地看到,在霜夜身後的方向飛來一顆黑色的土炸彈!沒時間思考,除了擋住她沒有別的辦法!
炸藥在身邊爆炸,接著又是幾聲巨響。接連在展臺附近炸開,大堂裡一片驚叫哀嚎。好不容易沒了聲響,聽見一聲“有刺客!”竄出好些官兵,提著大刀。霎時大堂裡又廝殺一片。
感覺身下的人兒微微顫抖,忙側開身問“你沒事吧?”該不會被炸到了?!
“沒事,我沒事……,你的肩……”她神色慌張盯著我的左肩。原來被碎片蹦到,衣衫被血染紅。
“先離開這再說!”我拉起她,躲著人群,朝堂後跑去。餘光瞟到地上一個中年男子,被炸彈炸得肢體不全,手上卻拿著那個綵球,嘴裡的牙都炸沒了,血色模糊的扯著笑。唉——心裡嘆了口氣。
我拉著霜夜跑到後院,正找不到路的時候,看見一角落裡有人招手,走進一看,居然是“媽媽”!一晚上都沒見她,怎麼在這?!她引我們倆走出後院,一輛馬車正等在那裡,駕車的是範良,車裡清姨和小惠正朝我們招手。霜夜和我上了馬車,範良策鞭,馬車朝城西清姨家飛奔。
清姨果然如我所說,找到了範良,並帶出了小惠。可這攬月樓爆炸不是我做的啊!我向他們解釋。我只是準備了一件塗滿藥水的衣服,那藥水是以前送包裹的時候,一個道士給我的。說是無色無味,沾上人面板並無感覺,但是很快會讓面板變色,且生出噁心至極的圖案,清洗幾天便會完全消失。原本是用來整蠱的東西,被我計劃用在霜夜身上,讓那些有錢人親眼看到變化過程,噁心走他們。這樣霜夜也不用被買走了,也不能在青樓裡繼續呆下去了,自然就能脫身。
“虧你能想出這麼噁心的主意!”霜夜皺眉數落我,手上卻輕柔的幫我處理肩上的傷口。我跟她反覆解釋,那個對面板沒影響的,不疼不癢,而且洗幾次就完全沒有了。她不理我,包紮好傷口,就轉過臉氣鼓鼓的不看我。
好一會,我們才到清姨的家。剛下馬車,霜夜就踢了我一腳。踢完臉轉向一邊,一副氣得要死的樣子。
“你踢我幹嘛?!”真疼!不能輕點啊!我揉著被踢的屁股
“你活該!”
“我做了什麼了?怎麼就活該了?”莫名其妙的傢伙!
“我扔給你綵球!你怎麼不接著!”她衝我吼叫,就好像我做了一件對不起天地的事情一樣。
“我哪有空啊!炸彈飛來了!”我也生氣,這傢伙氣個什麼鬼東西!
“你不能接了綵球,再過來啊!”她的口氣好像在教訓五穀不分的傻子一樣。(不過我確實分不清……=_=)
“命重要還是那破球重要啊?!”這傢伙無理取鬧麼!!
“那個是一流的繡房師傅用最上等的絲綢,繡了整整一個月才完成的……不是破球……”一旁的小惠忍不住插話。
“沒你的事!一邊待著去!”霜夜和我同時同聲吼向小惠。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吼我的小惠!”範良急了,抱著被嚇哭的小惠。
“搗什麼亂!!你們倆給我滾到一邊生孩子去!!!”我氣極!指著範良的鼻子發飆。
“你憑什麼不接我的綵球!!!”霜夜不依不饒。
“都說了來不及了!!你聽我說話行不行啊~~!!!!”遲早被這廝氣瘋掉!
………………
路中間兩個人吵得熱火朝天。
牆角蹲著一男一女抱頭痛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