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是我們大意了,沒想到她竟會勾結她的殺父仇人陷害自己的族人。”垣木恨的咬牙切齒。他原本對黎土兒很有好感,這些年一直陪在她身邊,還以為她會對自己有幾分意思,沒想到她竟殺了父親,就連自己也險遭毒手。
相柳並不吃驚,他早就知道黎土兒會是這樣的人,只是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玉瓊島待著,沒顧得上軍務,這才疏忽了。
他嘆了口氣道,“如今九黎被瑲玹控制,恐怕對江州極為不利。垣木公子以後有何打算?”
垣木嘆息道,“黎土兒懂巫蠱術,我父親對她從無保留,向來都是傾囊傳授,九黎的族人一直都怕她,現在又有軒轅的大批兵馬在,要反攻怕是不易。”
“如今不知道瑲玹的下一步會是什麼?就怕要對付江州。垣木公子可知在九黎的軒轅軍由誰率領?人數大概有多少?”相柳問道。
“聽說是應龍,人數就不清楚了。”垣木並不十分肯定。
“他們不少人裝扮成平民,難說有多少人,既是應龍率軍,少說也得有兩三萬吧。”無支祁補充道。
“義父,軒轅城的探子可有訊息送來?”相柳問道。
洪江說道,“最近並無什麼特別的訊息。”
幾人眉頭緊鎖。瑲玹善於冥術,黎土兒善於巫蠱術,這兩人聯合起來,恐怕不好對付。瑲玹這些年又都在高辛,軒轅城的探子對他幾乎沒什麼瞭解。加上還有應龍坐鎮,他靈力深不可測,御水更是不亞於他們中的任何人,是個不得不嚴防的強勁對手。
相柳長嘆了口氣,所有的壞事都趕在了一起,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他情緒本就低落,這下更洩氣了。
洪江見他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知道他這段時間不好過,遂寬慰道,“軒轅既沒有派重兵前來,應該沒什麼大事,好在無支祁將九黎的大部分洪江軍都帶了回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等養好了精神咱們再來商量對策。”
相柳站起身來,和眾人告別。他回了屋,躺在榻上,滿腦子都是鐘山玥的身影和她決絕的臉。想到二人恐怕再無緣份,淚水無聲滑落。
他終究是深愛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