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患。
“閉嘴,該怎麼做,我自有定奪!”妖木聞言,頓時不悅的一皺眉頭,厲聲喝道。
“是。”妖冷厲聞言,再也不敢多說,站在一旁,心中暗暗將妖木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先出去!”思索片刻,妖木立刻大手一揮。
“爺爺,讓我陪陪表妹吧……”妖冷厲不由大驚失色,因為他不清楚,爺爺到底還有沒有其他手段,能從妖冰身上得知真相。
“滾出去!”妖木臉一沉。
“是,爺爺!”妖冷厲恨恨咬了咬牙,只得悻悻退出。
“啪!”妖木大手一揮,重重將房門關上,與此同時,隨手發出一縷妖氣,在房中佈下重重禁制。
“冰兒,如今這房中只有外公一人,你如果有什麼話,不妨直言,外公知道,你現在失去三魄,無法開口,那外公問,你用眼淚回答!”妖木緊緊握著妖冰那冰涼的小手,一顆心好似刀割。
“外公問你,到底是不是妖宿將你傷成這樣的?若是他所傷的話,你便再次流下兩滴眼淚!”妖木聰明絕頂,迅速想到了這個印證之法。
但,妖木說完,妖冰卻是毫無反應。
“如果不是妖宿的話,是否另有其人?”許久,妖木再次疑惑的追問了一句。
這次,妖木的話剛落,便見兩滴晶瑩剔透的淚水,沿著妖冰眼角緩緩滑落。
“果然另有隱情!”妖木見狀,目中寒芒大盛。
時間一晃,轉眼便是一炷香時間過去。
就在妖冷厲在門外等得極不耐煩之際,房門從其開啟,妖木一臉陰沉的踏出。
“小畜生,你好大的膽子!”妖木死死盯著妖冷厲,目中寒芒閃爍。
“爺……爺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妖冷厲聞言,頓時嚇得肝膽俱裂,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
“什麼意思?冰兒明明是被他人所傷,你為何要嫁禍給妖宿?告訴我,傷冰兒的真兇到底是誰?”妖木立刻冷冷喝問起來,語氣不帶半點感情。
“原來這老東西剛才是嚇唬我的。”妖冷厲聞言,那顆高懸的心,不由瞬間落到實處,看來他雖然猜出一些端倪,但卻並不知曉真相。
“爺爺,孫兒真……真的不太清楚,因為孫兒來這裡的時候,只是見到妖宿那小子欲對錶妹無禮……”妖冷厲支支吾吾的喃喃答道。
“行了,此事我定會好好徹查一番,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回去好好運功療傷吧,爺爺先回去處理妖宿之事!”妖木疲憊的揮了揮手。
“爺爺,您打算怎麼處置妖宿?”妖冷厲試探著問道。
“既然現在無法確定此子便是真兇,我便先將其關在禁地中,永遠囚禁起來,待得日後查清楚真相,再將其放出!”妖木冷冷答道。
“爺爺高明。”妖冷厲聞言,不由欣喜若狂。
因為妖冷厲知道,只要被關進禁地之人,想要脫困,無異是難如登天。
而且,一旦陸天羽被關到禁地,自己便可想辦法,暗中將其幹掉了,到時候就算妖木查清楚真相,也是為時已晚。
“回去療傷吧,記住了,閒暇之時來照顧一下你表妹!”妖木丟下一句話,瞬間消失無蹤。
“爺爺慢走!”妖冷厲內心樂開了花,望著妖木消失的背影,大聲說道。
不到十息,妖木已然站在了正殿之中。
目光一掃躺在地上的陸天羽,妖木立刻冷冷一聲令下:“妖六,將他帶去禁地關押起來,記住了,沒有本族長的命令,任何人不可將其放出!”
“是,族長!”名叫妖六的心腹手下立刻閃身而出,恭敬點了點頭,扛起陸天羽,一陣風似的離開正殿,全速向著禁地所在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