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不過付出的代價恐怕不止銀子那麼簡單。
“每人半刻鐘的時間,先交銀子再拿著臟器進去,切記千萬不可超時,不然便會被已死之人一同帶走,不可輕信已死之人的話,產生的一切後果自負。”
說罷他便將那木門拽開了一道縫隙,劉麻子排在第一個,他上前交了銀子,然後就拽著楚辰安從那門縫裡走了進去。
“嘎吱——”
隨著身後老舊沉重的木門關閉,沒有邊際的黑暗瞬間將二人包裹,一種幽閉壓迫的感覺瞬間降臨,就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這是一處寒冷異常的密室,其中只有一小塊空間被油燈的火光照亮,那油燈被放在一張方桌上,在方桌的側面還坐著一個黑袍人,看樣子應該也和外面的一模一樣。
而在桌子的後面坐著一個身穿紅色嫁衣的人影,那人披著一個紅蓋頭看不到容貌,身體的其他部分被黑暗籠罩看不清虛實。
大紅的蓋頭彷彿鮮血浸透過一般,在油燈昏黃的燈光下極其駭人,差點把劉麻子原地嚇尿。
“來者入座”
黑袍人詭異滄桑的聲音響起,他伸出瘦長的手指了指靠近門的座位,燈光下它臉上的疤痕顯得極其怪異扭曲。
楚辰安拽著劉麻子坐到了那椅子上,按著他的肩膀讓他直面那紅蓋頭,防止他像是彈簧一樣從椅子上蹦起來。
“逝者的肝臟。”
黑袍人將手攤放在了劉麻子面前,劉麻子急忙忙哆哆嗦嗦地把箱子裡的肝臟交給了他。
只見黑袍人抓著那枚有些腐爛發臭的肝臟,直接就塞到了那紅色的蓋頭之中,隨著那紅色蓋頭下一陣顫動,一陣咀嚼的聲音響起。
“嘎吱——嘎吱——”
粘滑的臟器在咀嚼中被解離,腥臭的汁水爆開,將本就鮮紅的蓋頭打溼,一種腥臭無比的味道蔓延開來。
片刻後咀嚼聲停止,黑袍人伸手將那紅蓋頭揭了開來,只見紅蓋頭之下是一張略微蒼老的男人的臉,只不過卻有一頭如瀑的長髮,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
劉麻子卻已經激動地大叫了起來: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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