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走出酒樓這可稱不與民爭利,午後回宮之前柳絮在文武官、百姓面前總結一句:“官不潦則民不刁。”陣陣掌聲後完美收官,不管這些人是看重他的福氣還是能力,只要瞧得起他就可以了,別無他求。
看著太子宮內擔驚受怕的家人,一挑眉自己豎起大拇指,眾人總算鬆口氣。布布、笑笑奔向前來了一個愛的抱抱,柳絮拍拍他們的小腦袋,喝口茶養養神後問道:“如煙,這些規矩你比我懂,說說後面還要做哪些事?”
“回太子妃的話,按禮儀來說您應該去拜見皇后,她賜您太子印,您還得召見各府皇子妃,還會有宮內教導禮儀的前往太子宮教些禮數。”
“父皇下了口諭,那母后的病也快好了吧?”
如煙沒有回答只是微笑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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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抖著腿自我總結下入宮以來的生活,周義雲早出晚歸忙於朝堂、戶部之事,包包上午進學午後跟著他父親學習經驗,布布、笑笑除了進學就和老四、老九聯絡感情,好像也很忙,只有自己百無聊賴、無所事事,如煙所說的程式他都照走了一遍,大面上也過得去,自感孤單不是享受是折磨呀。
聽到一串急促、慌亂的腳步聲,柳絮皺眉看著入眼的丫環:“何事驚慌成這樣?”
“太子妃,您快去看看吧,小主子掉進荷花池了,現在在太醫院診治呢。”
柳絮心裡咯噔一聲,抬步奔了出去,他一直對荷花池有所恐懼,也始終忘不了原主的命喪之地,表面美如畫,純潔的一絲不染,在他心中那裡代表的是死亡,難道現在又輪到他的兒子?
直到看到軟塌上牽手互相安慰的兩個兒了,柳絮的心才放了下去。
“爹爹,二哥受傷了。”笑笑看到柳絮就跳下床,堅強的小娃娃此刻摟著柳絮嗚嗚的哭了,為自己沒有保護好哥哥自責。
柳絮抱起大哭的笑笑,喘著粗氣坐在軟塌邊,三個兒子中布布最沉穩、最聰明,一向疼愛、呵護的兒子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受了傷,溼衣已換下頸間包著紗布,慘白的小臉看著柳絮,讓他心口一陣陣發痛,布布吱著小牙:“爹爹我不痛,弟弟大驚小怪的。”
柳絮招來立於一旁的太醫問道:“傷勢嚴重嗎?”
“回太子妃,依奴才所見小主子脖頸處應是拉扯繩類的勒傷,因有溺水恐有傷寒,老奴已備好湯藥等小主子醒來服用。”
“絮兒,”“爹爹,”得到訊息的周義雲、包包大跑進內堂,先把笑笑上下打量一番,捏捏胳膊腿,掀衣脫褲查傷勢,笑笑小臉憋得的通紅,鼓著勁緊拉褲頭保護最後的領地,布布看著弟弟的狼狽樣,呵呵直笑,發現父親和大哥奔他而來時,忙躲進柳絮的懷中求饒:“我沒事,太醫都瞧過了沒大礙。”
包包碰碰紗布:“包的這麼厚還說沒礙?”
“豈有此理,那些侍衛幹嘛吃的,讓我嫡子受了傷?”包包攔住行峻言厲要出門的周義雲,勸道:“父親還是先了解下事情原委再做定奪吧。”
“聽包包的,你就別添亂了。”柳絮上前扯著周義雲的爪子連拉帶拽按在床邊,順便瞪了一眼:“兒子受傷誰不心疼,也要聽聽他們怎麼說吧,你這個太子當的□□穩了?自動上門給人找話柄,老二、老三給爹爹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是我的錯,”笑笑咬著下唇低頭小腦袋:“是我帶二哥去的荷花池。”
“不怪弟弟……”
“布布閉嘴,讓他說,”
笑笑看看柳絮變嚴肅的臉色,也知今天一定要被體罰了,又看了一眼被他連累的二哥,講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事。
“笑笑,你拉著我去哪兒,一會兒四伯派的人就來接我了。”小哥倆剛下學吃完午膳,笑笑就神秘的告訴他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笑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