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們面面相覷,怎麼這麼久都沒人站出來?難不成還有人不願意嫁給七王爺?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時間都有些竊竊私語。
蘇雲歌也暗自生了惱意,怎麼回事?難不成那‘花’字籤被吃了嗎?這麼久了都沒人出來,簡直是擾她瞌睡。
忽然她的小腿一疼,一個踉蹌就從人群裡擠了出來。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不會吧,是她。”
“天哪,這個醜八怪居然拿到了。”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七王爺絕對不可能娶她的。”
“……”
此時的蘇雲歌顧及不到周圍人的言語,她站直身子,皺起眉頭,眼底一絲暗光流轉。
小腿上的刺痛提醒著她,方才有人偷襲她。
看向周圍的人,暗暗觀察著這些人的神色,毫無意外都是鄙夷的目光。
怪了,到底是誰偷襲她?
“蘇府二小姐,是您拿著花字籤嗎?”魏公公看著站出來的蘇雲歌問道。
蘇雲歌一愣,暗道一聲糟糕,居然忘了這一茬。
有些尷尬的看著坐於高臺上的皇帝,心裡暗想該如何打這圓場。
什麼花字籤?她根本就不可能摸到那根籤嘛!這種運氣肯定降臨不到她身上。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籤,自打拿到籤後就沒看過是啥字兒。
忽然,拿著籤子的手頓住了,瞳孔驟然一縮。
那冰涼入骨的玉簽上清清楚楚的刻著一個‘花’字,千真萬確,童叟無欺。
十、賜婚
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蘇雲歌確定她現在已經屍骨無存了。
周圍這些女子的目光,簡直露骨的可以,完全可以化為實質性的利劍,將她給射成刺蝟。
捏在手裡的花字籤此刻猶如一塊燙手山芋,想扔卻無法扔。
頭大如鬥就是時候她現在這種情況,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怎麼這種狗屎運都會降臨到她身上呢?
“哦?原來是蘇二小姐拿到了花字籤,果真是緣分啊緣分。”元帝看著蘇雲歌點了點頭。
他看著臺下的蘇雲歌,心裡一陣腹誹。果真如那人所說,會讓這蘇雲歌自己站出來。
怪了,這環肥燕瘦這麼多,為什麼非要挑這麼一朵……奇葩呢?
“好,就這麼定了,魏德賢宣朕旨意吧!”
元帝大手一揮,魏公公便展開黃綢尖著嗓子宣道:
“天賜良緣,今朕賜予蘇家雲歌與定北王容千尋婚約,擇日完婚。欽此!”
就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在蘇雲歌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給讀了出來。
蘇雲歌愕然的看著高臺上的元帝,這什麼跟什麼?完全問都不問她就直接宣旨了。
一道旨意讓花園裡的氣氛頓時炸開了鍋,眾人齊齊鬆了口氣。
原來不是七王爺啊,是定北王。
不過這蘇雲歌配定北王倒真是……絕配。
一時間眾女子那嫉恨的目光頓時又變成了嗤笑與同情。
為什麼?因為那定北王慕千尋是眾所周知的殘廢。
終年坐在那輪椅上不說,且終日用個面具遮住臉。
這凌天皇朝曾經有兩大驕傲,一是鎮南侯,二是定北王。
但也只是曾經而已。
如今鎮南侯的繼承者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醜顏女,而那皇朝唯一的異姓王定北王現在也是個無法行走的殘廢。
要說幾年前這定北王容千尋還是好好的,可就在他父親,老一輩的定北王去世後不久,他便殘疾了。
眾人想到這裡一時間都有些幸災樂禍。這倒好,兩個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