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應變就行。
第二天一早,
李鐵柱跟平時一樣起來,
李長生開始在外面刷牙,
他也用水漱了漱口,
隨後帶著鐵峰一起出去上廁所,
早上的廁所是需要排隊的,
像鐵峰這個歲數的可以在廁所外面解決一下,
但是到了李鐵柱這個年紀就不能在外面解決了,
畢竟是半大孩子了,
開始要面子了。
閻埠貴又重新站在了前院,
只是看李鐵柱的眼神始終帶著一種質疑。
看來這老登還是懷疑那天摔倒跟自己有關,
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
沒有證據他也不敢再上前質問自己了,
至於證據?
那髒土桶已經被他好好刷過了,
能有什麼證據?
這年頭誰家還不刷個髒土桶了?
看著閻埠貴那個鬱悶的樣子,
李鐵柱打趣道:
“呦,閻老師今天看著格外的精神啊。”
“這是怎麼說的?”
閻埠貴以為自己的心思隱藏得多好呢,
李鐵柱沒有看到他眼神裡面的懷疑。
“這眼鏡跟新的一樣。”
我尼瑪,
閻埠貴想罵街,
但是自己是老師,
要保持形象,
保持形象。
閻埠貴做完心理建設,
“差不多吧,這眼鏡一粘,
基本上跟新的一樣,
這過日子就得算計著來……”
本來他還想多說兩句,
結果李鐵柱直接就從他跟前走了過去,
絲毫沒有停下來聽他白話的意思。
不生氣,
我不生氣,
閻埠貴深吸了口氣,
心情勉強平復了。
“呦,三大爺,您這黑眼鏡腿怎麼纏了一圈白膠布?
這多難看啊?”
說話的正是傻柱。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閻埠貴直接回懟。
,!
傻柱是真會來事,
他走到閻埠貴面前,
表情誇張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眼鏡腿上面的白膠布半天,
“唉,一看就是三大爺你親自纏的。”
“是我親自纏的,你管得著嗎?”
傻柱這一米八的大個挨自己這麼近,
還是很有壓迫感的,
閻埠貴不得不身子向一邊歪著,
但是不能後退,
畢竟他是前院的管事大爺,
他可不能怕傻柱。
“忒難看。”
傻柱直接來了一個大喘氣,
然後雙手插兜晃盪著出去上廁所了。
閻埠貴被傻柱給氣得鼓鼓的,
但是沒有脾氣,
只能指著傻柱的背影說道:“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早飯,
趙佳惠特意多做了兩個野菜餅子,
“嬸子,早上隨便吃點就行了。”
“那你把這兩個餅子帶上,
到了電車廠萬一吃不飽呢?”
“行,那我放軍挎裡面。”
李長生也沒有急著上班去,
“柱子啊,趕緊換上衣服讓我看看。”
李鐵柱回屋換上了改好的人民裝,
旁邊還有趙佳惠給他準備的一件半袖和短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