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自己的態度,反而是傻楞般呆在了原地,這讓劉宏很不高興,於是看向劉虞開口道:“卿可有建言?”
“啊,沒有。”劉虞頓時反應了過來,連忙跪地叩首道:“臣剛才是為陛下捨身飼虎的壯舉,給徹底驚到了,故此有些失態,臣作為漢室宗親,願為大漢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見劉虞也表達自己的態度,劉宏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道:“二位皇兄所言,甚合朕心,只是汝二人都是我大漢的肱骨之臣。”
“朕怎麼忍心要你們去死,只需要你們為大漢的社稷江山,儘自己的一份力罷了。”
劉焉、劉虞二人,都是政治老油條了,當即叩首道:“願為陛下驅使!”
透明人何進:“……”
………
“兩位皇兄,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禮。”見火候已經達到自己的預想,劉宏當即親自下場,將跪伏在地的二人扶起來,一手攙扶一個,往矮几後落座。
在此之後,他從一個紫顫木打造的盒子裡,取出三個夜光杯,隨後在裡面斟滿了......額......嫣紅的葡萄酒。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此杯乃是關內侯王子英在洛陽售賣的,為此他不知道賺取了多少錢財,而這葡萄酒乃西域進貢之物,酸甜可口,不可不嘗!”劉宏大笑道。
“臣謝過陛下!”劉焉連忙稱謝道,不過一旁的劉虞,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畢竟這麼重要的一個場合,突然喝起了文人雅士的葡萄酒,這合適嗎?
不過,想歸想,劉虞還是沒有說出來。
“兩位皇兄,汝二位都是後來進來的,對於一些訊息,可能還不是很清楚。”劉宏說到這裡,當即端起手中的葡萄酒,隨後便一飲而盡,滿意地舒了一口氣後,這才接著說道。
“方才,太傅袁隗讓朕即刻盡起禁軍和北軍五校,去豫州中原地區討伐黃巾賊,而太尉楊賜堅決反對,而司徒王允則是隻當一個透明人,對此你們怎麼看?”
劉焉沒有回答,只是小口飲著手中的葡萄酒,不過細心的話可以發現,此時他的眉頭緊鎖,似乎正在沉思。
或許是性格使然,劉虞本人是一個心直口快之人,也不太喜歡來那些虛的,直接拱手開口道:“陛下,此二人皆是狼子野心,而王司徒則是無所謂。”
“哦,皇兄此話怎講。”劉宏笑著問道。
“陛下,袁家的根基在汝南之地,而黃巾逆賊造反,不過五日光景,就有如此威勢,使得潁川一帶有戰火發生。”
“若是再過幾天,恐怕汝南之地也是如此,袁隗作為汝南袁家的家主,自然不會無動於衷,所以他為了救援汝南之地,瞬間抓取北軍軍權,擴大袁家勢力,這是要置天子的安危於不顧!”劉虞嚴肅道。
見劉虞開始回答,劉焉此刻也不在藏拙,而是跟著開口道:“陛下,伯安所言甚是,那楊老太尉反對陛下出兵,表面上看起來是以陛下的安危為重,其實同樣是出於自己的私心。”
“黃巾勢大,席捲天下,大漢各州都受到了波及,但目前來說也只是集中在冀州、豫州、兗州、荊州,青州、交州這些州,其他州雖有黃巾,但終究影響有限。”
“而楊老太尉的家鄉弘農,可是身在京畿,這裡可沒有黃巾軍四處劫掠的禍患。”
“可以說,只要洛陽不失,位於他西面的弘農郡,基本上不存在什麼危險,而汝南,穎川都是關東地區,即便是黃巾如何荼毒,他都不會受到影響。”
“當然,最重要的是,中原世家若是損失慘重,而他楊家卻毫髮無損,到時候,勢力必將更上一層樓!”
“至於王司徒,若是我所記不錯,關內侯前些日子在洛陽,可是賺取了不少錢財,他明目張膽的擴軍十萬,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