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也覺得戈修元過了。
最近戈修元就像中了邪,十幾年的兄弟交情,周瑾都有點不認識他了。
夏季賽開賽那天,薛昭的傷好得差不多,終於被允許出院了。
他一個人收拾好行李,辦完手續,走出醫院。
他的隊友和教練都在賽場上,沒有人來接他。
禁賽六個月,薛昭站在路口,有些茫然,半年的“假期”,他一時竟不知道該幹什麼。
這五年來每天都在訓練,比賽已經刻進了他的血液裡,驟然停止,令他手足無措。
綠燈變成紅燈又變成綠燈,行人一波波與他擦肩而過,沒有人在意他。
薛昭恍恍神,邁開腳步,確定了自己的目的地。
他背上電腦,來到a市,在麥田網咖對面租了一間屋子,窗戶正對網咖大門。
他要等禾暖回來。
閣樓上一片狼籍,禾暖被壓在床上按著後頸兇狠地進入,他被肏得精神恍惚,搖頭晃腦,腰肢受不住地拱起來,圓潤的腳趾崩得死緊。
戈修元今天發瘋一般幹他,明顯是動了怒。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老宅根本沒有網路,禾暖卻經常捧著手機看,戈修元奇怪就查了一下,發現禾暖的手機裡有個私密相簿。
“小苗,密碼是多少?”戈修元狠狠一頂,龜頭碾在穴內騷點上。
“啊啊……嗯……”禾暖呻吟著瘋狂搖頭,他渾身酥麻,肌膚豔紅,顯然已到了高潮的邊緣。
得不到答案,戈修元不滿地冷哼一聲,“你前面那玩意根本沒用,還把床單弄得髒兮兮的,我看還是堵住好了。”
說完他掐住禾暖下體的根部,然後不斷撞擊騷點,肥腴的臀肉被扇的“啪啪”作響,禾暖的快感頂至最高點,又被硬生生被掐斷,他難受地扭起肉屁股去蹭戈修元,兩瓣豐腴的臀肉擠得變形。
“密碼是多少?”
“嗯啊……嗯……”
戈修元殘忍地一直不鬆手,最終,禾暖四肢撥拉抽動,揚著細細的脖子無精高潮了。
高潮的過程很長又耗費體力,結束後禾暖軟軟地趴在床上,渾身骨肉酥軟無力,手腕搭在床沿,眼神迷離。
可即便被玩成這樣,不管怎麼問,他還是不開口。
戈修元的火氣越來越大,騎著禾暖繼續弄他,下手愈發狠。
無精高潮又在不應期,禾暖禁不起一點撩撥,私處敏感得要死,被戈修元肆無忌憚地淫弄,他忍不住難受地哼叫起來,眼睛溼潤。
就在這時,悠揚的鈴聲響起,是戈修元的手機。
他無所顧忌接通,根本不在意對面能不能聽到奇怪的聲響。
“戈總,”司機恭敬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夫人又來問我您去哪了。”
“我知道了,”戈修元回道,“你應付幾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清楚。”
“是。”
結束通話電話,戈修元把手機隨意一扔,繼續肏幹胯下軟成一灘爛泥的青年,不一會兒就洩在溼熱的穴裡。
他起身披好睡袍,坐在床沿,摩挲禾暖嫩滑的面板,時不時掐一把大腿內側的軟肉,穴口收縮,濃精從肉穴溢位,兩腿間一片狼藉。
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