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急剎,車停在了基地門口。
再不做點什麼,就來不及了,禾暖心一橫,跨坐在戈修元懷裡,撩起衣襬,露出被舔得紅腫的乳尖。
“罪魁禍首”戈修元呼吸猛地一窒,禾暖跟了他這麼些年,對他的性癖可謂深有體會,平常是不惜得討好他,可如果真有必要,那叫一戳一個準。
戈修元盯著嫩生生、紅豔豔的乳尖,喘息漸粗,半個手掌伸進禾暖的褲子裡,揉摸他濡溼的後穴,剛被肏開的肉穴還沒合攏,輕易陷進去半節中指。
禾暖咬牙道:“回榴苑。”
戈修元同意了。
第二天禾暖睡到中午,戈修元早去了公司。司機老劉一直等在樓下,親手把禾暖送進了基地,又打電話給老闆報備。
訓練基地二層是住宿區,別人都是三人間或四人間,連正式隊員都是雙人間,只有禾暖是單人間。房間裡有兩張床,薛昭在的時候,禾暖和他一起;薛昭走了,也沒人再搬進來,就剩禾暖孤零零一個。
——戈修元絕對不允許禾暖同別人一間宿舍。
這很特殊,其他隊友非常不滿,不過這只是他們討厭禾暖的理由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
人與人之間如果不溝通,那麼誤解和隔閡就會越來越多,一個團隊沒有默契,沒有配合,又怎麼可能贏呢?
禾暖想贏,為了與隊友們緩和關係,他也曾努力釋放過善意,譬如幫忙打水、拿外賣、拿快遞、請喝奶茶等等。
可這都是徒勞的,隊友們照單全收,卻連謝謝都不說,私下的議論依舊不堪入耳,甚至還有人暗地裡給他使絆子。
對一個人改觀很難,禾暖後來明白了,也就放棄了做無用功,表面的客氣再難以為繼。賽場上,隊友甚至會為了噁心禾暖,故意忽視訊號、拒絕增援。隊內不和,成績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就算調整陣容,禾暖也不可能被替換——並非因為他和戈修元不可言說的關係,而是因為在整個crade分部,他的中單是最好的,就算放到中國區,水平也是頂尖的,在替補、二隊和青訓營的選手中,沒有人能比得過他。
他是pd戰隊當之無愧的中單。
禾暖窩在訓練室的牆角,一個人默默地刻苦練習,還有幾天中國區的杯賽就要開始了。
盃賽含金量不高,但今年pd戰隊成績不好,春夏兩個賽季顆粒無收,季後賽、世界賽徹底放假,所以禾暖格外珍惜這次盃賽的機會。而挺入世界賽的豪門強隊,諸如sss,為了緩解正式隊員的疲勞度,基本只會派副隊出席盃賽,有的甚至還會棄賽。這對於pd戰隊來說,贏面更大。
差不多一個星期,戈修元都不見蹤影,好像薛昭不出現,他也消失了,兩個人就像一對兒糾纏的量子,保持著詭異的同步。
然而就在盃賽前一天,發生了件大事——隊內四名正式選手找到教練組,聯合宣告如果禾暖不退出首發陣容,他們都會棄賽,並將於十二月轉會。
經理懵了,涉及禾暖,他想打電話請示戈修元,卻被一旁的崔景明主教練攔下。
以沉默、以眼淚(14)
禾暖對此事一無所知,他剛把賽程圖認認真真看了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