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薪水翻了三倍,算得上週老闆的心腹。
很久以後,周瑾不疼不癢罵過萬慧幾句,怪他怎麼介紹了這麼個冤家給自己兄弟。
萬慧陪笑道,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鬧成那樣。
我的天才男友(13)
禾暖侷促不安地坐在戈修元身旁,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沒見過什麼世面,一股小家子氣。於是不少人眉來眼去,攛掇著灌他酒喝,看他出糗。
香檳已經不能滿足他們了,一個穿藍色襯衫的男生要了三瓶白蘭地,笑嘻嘻墩在桌子上。
一群人開始玩遊戲,禾暖莫名其妙被加進去,第一輪就輸了。手裡不知道被誰塞進一隻黑金,他這才知道,輸的人要罰酒。
他根本不想喝,直往戈修元身後躲,可他越放不開,越生澀越害羞,別人越想玩他。
好多人在起鬨,一個戴唇環的男生說:“輸了就得認,一個大男人,怎麼玩不起啊?”吊帶女生嬌蠻道:“修元哥,你讓開。”
戈修元的手臂橫在禾暖後面的靠背上,虛虛地摟著,懶洋洋地說:“他還未成年,別鬧了,我替他喝吧。”
說完,提過黑金香檳,灌了一口酒。
“這不算啊。”“切,沒意思沒意思。”“修元哥,你真沒勁兒。”“未成年泡什麼夜店,沒斷奶啊。”
不少人敗興道,吊帶女生不滿地撇嘴。
周瑾湊近小聲問:“真未成年?”
戈修元點點頭。
周瑾咬牙切齒地說:“你真他媽禽獸啊。”
戈修元挑挑眉,拿來一瓶礦泉水,塞進禾暖手裡,“你喝這個。”
這一遭後,所有人都不理禾暖了,把他當個透明人,每個遊戲都不帶他,只有吊帶女生時不時瞅他一眼。
禾暖放鬆了些,卻又開始失落,被別人故意忽略,其實也不好受。
年輕人都喜歡繁華熱鬧,他也是飛揚跳脫的性格,還有點小小的虛榮,他非常想融入進去,卻因為認生忸怩,而顯得格格不入。
他忍不住懊惱,自己應該再大氣點。禾暖還在糾結,眾人的注意力早就轉移,找下個樂子了。
戈修元的回國聚會,來的人要麼是他的同學,要麼是前男女朋友,要麼一個大院兒里長大的發小,要麼是投緣的朋友或者生意夥伴,總之起碼是熟人。
只有一個人例外,戈修元根本不認識他,他是死乞白賴跟著紅裙女生來的。
他是個香港人,祖籍廣東,有個很罕見的姓氏,叫禤初雪,來北京做生意。
他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戈修元當下就有點不高興,紅裙女生也很尷尬。
在座的都是人精,自然看出些什麼,於是整場都在若有若無地捉弄他,包括但不限於灌酒、使喚他出去跑腿、讓他端果盤上來、唱了無數首粵語歌……
禤初雪倒是大方,一直笑呵呵的,也不惱火。他的目的就是攀上戈家,這點惡劣的小玩笑,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
可禾暖人生地不熟,什麼情況都不瞭解,四周氣氛熱烈,他腦子發熱發懵,整個人愣愣的,遲鈍如他什麼都沒看出來。
戈修元雖然坐在旁邊,卻不怎麼和他說話,把他一個人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