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板上,性器從後穴脫離,透明的淫液濡溼一小塊地板。
戈修元緩緩地轉過頭來,禾暖第一次見到他這個表情,兇狠得像要衝上街去殺人。
禾暖顫顫巍巍喊了一聲:“哥……”
戈修元強忍怒氣,略平復了下心情,抽出兩張紙把下體擦乾淨,他在床上從沒被人打過,這還是頭一遭。
他狠狠盯著禾暖那張漂亮的小臉,此刻充滿了驚慌,戈修元皺眉,他沒想把他怎麼樣,怎麼怕成這樣?
敗興,戈修元“嘖”一聲,冷著一張臭臉開始穿衣服。
“哥。”禾暖從地上站起來,茫然無措地睜大眼睛。
煩死了,戈修元想,他完全沒有說話的慾望,穿好衣物後就摔門離開了。
接下來一個月,禾暖與戈修元失去了聯絡,發簡訊不回,打電話不接,更不用說見面。
去問馮特助,他連藉口都懶得編,永遠只有一句搪塞的話:不知道。
禾暖陷入到巨大的焦慮中,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有時候想想都覺得好笑,他的桃花運似乎格外差,三任情侶都是斷崖式分手,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他不是一個陷入感情中就無法自拔的人,有時候甚至可以說瀟灑,分手絕不糾纏,但是起碼要給他一個理由——他只想要個理由,無論多離譜都可以。
他在榴苑門口死等三天,終於看到了戈修元的車。
陽春三月,鶯飛草長,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榴苑作為高檔社群,綠化自然一流,滿園春花奼紫嫣紅,尤其是那一株株桃樹,不顧旁人熱熱烈烈地開著。
夕陽西下,所有春光都掩映在暮色中,白日裡招搖的桃花也顯得垂頭喪氣。
禾暖就站在一株桃樹下,那輛車他搭過無數次,自然非常熟悉,車頭剛拐過彎,他就認了出來。
他不顧危險衝出去,雙臂大張,攔住那輛昂貴的跑車。
司機先下車,不管他說什麼,禾暖都不聽,糾纏十分鐘,後座車門才開啟。
黑色皮鞋尖點地,邁出一道修長的身影,禾暖還沒來及喊“哥”,只見戈修元回身,從車中牽出一隻瓷白的手。
當那人穩穩地站在地面上時,禾暖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他的嗓子眼裡擠不出一點聲音,還是戈修元先開的口:“今天沒訓練?”
禾暖說:“我請假了。”
“哦,”戈修元點點頭,“讓一下,你擋路了。”
禾暖沒動,“他是誰?”
“我叫童星辰。”他站在戈修元的身旁,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你們……”
“我們還有事,”童星辰說,“能讓一下嗎?”
禾暖下意識避開,他茫然地看著童星辰坐進車裡,當戈修元彎腰低頭時,他忍不住喊:“哥……”
戈修元直起身,胳膊搭在車門上,“還有事?”
禾暖舔舔乾澀的唇:“為什麼?”
戈修元聳聳肩,表示自己沒聽懂:“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出軌?”
戈修元啞然失笑。
禾暖不死心,刨根究底地追問:“你還喜歡我嗎?”
戈修元湛藍深邃的眸子直直望過來,玩世不恭地說:“為什麼要問那麼清楚,彼此留點餘地不好嗎?”
“不好。”
“好吧,是你非要問,”戈修元盯著禾暖清澈的、澄淨的、懵懂的眼睛,殘忍地說:“因為你的喜歡太廉價了。”>br />
“……”
“什麼叫出軌?你不也腳踩我和薛昭兩條船嗎?”
“……”
“是你先三心二意的,禾暖。”
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