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吻親醒的。
薛昭像是要把他揉進骨血裡,死死地摟住他,舌頭在他口腔裡胡作非為,和他的舌頭纏繞,進進出出地攪弄,攪出淫穢的水聲。
禾暖被親的呼吸不穩,忍不住嗯嗯啊啊悶哼兩聲,薛昭聽後像吃了春藥,吻得更加用力,禾暖都懷疑自己會被他吃掉。
好不容易兩人才分開,他們大口喘著粗氣,薛昭一垂眸,就看見禾暖水潤紅豔的唇瓣微微張開,露出嫩紅的舌尖。
他忍不住又親上去,含住禾暖的舌尖吮吸,手也偷偷伸進了衣服裡,摩挲他腰側滑膩的面板。
禾暖皺眉,費盡力氣才把薛昭推開,他還有正事要問。
“你還好吧?”
薛昭把臉埋在禾暖的頸窩,嘴唇貼在他的面板上,嘟起嘴小聲說:“本來不好,但是看到你,就全好了。”
禾暖有點受不了他的土味的情話和黏黏糊糊的撒嬌,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薛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然後委屈地看著懷裡的人。
果然是戈修元,禾暖一點兒都不意外,他愧疚地說:“我不應該問你借錢,是我把你連累了。”
薛昭搖搖頭,“不要這麼講,我的錢都是你的。”
然後他又想到什麼,兇巴巴地質問:“你不問我借,你想問誰借?”
“……”
“你必須問我借。”
“好吧。”
一時沒人說話,只有清淺的呼吸聲,沙發很小,兩人擠在一起,溫存繾綣,臉貼著臉,腿纏著腿,親密無間。
薛昭閉上眼睛,心中一片平和寧靜,他一身輕鬆,傷口疼痛都被撫平。
他迷迷糊糊正要睡著,耳邊禾暖突然說:“我得走了。”
其實他不應該來的,剛和戈修元鬧翻,誰知道戈修元會使什麼手段,這種敏感時期,他不該來見薛昭。
可他一見薛昭掛在熱搜上,評論都是惡語嘲諷,心就緊縮起來,像把人攥了一把,皺皺巴巴的。
他渴望見到他,即便什麼都做不了,陪在他身邊,說幾句話也好。
薛昭猛地驚醒。
他哀求道:“陪我一晚上,就一晚上也不行嗎?”
禾暖心軟的淌水,抬起的身體又落下來,一晚上而已,應該沒什麼。
兩人洗澡後睡到舒服的大床上,薛昭心滿意足地抱緊禾暖,說什麼也不願意撒手。
第二天早上,薛昭先醒過來,他側躺在床上,藉著朦朧的天光,眼睛一瞬不瞬地描摹著禾暖的睡顏。
沒一會兒,他就忍不住親了上去,禾暖睡美人一樣睜開眼睛。
早晨最容易擦槍走火,四目相對,兩人立刻抱在一起,像發燒的病人熱得不像話,他們胡亂甩掉睡衣,急切又飢渴地互相撫摸親吻。
汗津津的皮肉貼在一起,薛昭拿來潤滑劑,禾暖自己乖乖抱著膝蓋,雙腿大大敞開,露出一張一縮的騷穴。
溼熱窄小的肉嘴被塗滿冰涼潤滑液的修長手指撐開,他吐出難耐地呻吟,
就在薛昭準備插入下體時,突然,急切的門鈴聲響起,來人似乎非常不耐煩,沒按兩下,就開始錘門。
禾暖的慾望瞬間潮水般褪去,他目光清明,和薛昭對視一眼,互相都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