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戈修元在逐漸逼近。
他走得一點兒也不快,宛如閒庭信步,從容而優雅,彷彿在享受貓抓耗子般的樂趣。
相比之下,禾暖就非常狼狽了,他衣衫不整,領口大開,頭髮凌亂。門鎖了,他只能慌不擇路地轉身逃跑,逃進一個又一個房間。
可是,跑得再快又有什麼用呢?房子再大,卻沒有出口,遲早會被抓到。
最終,禾暖跑進衣帽間,死死地抵住門,戈修元一腳踹開。
禾暖撲倒在地。
戈修元順手拉開衣櫃門,取出一條皮帶,“啪——”破空一聲脆響。
禾暖下意識閉眼,劇痛從背部的面板竄到大腦神經,他慘叫一聲。
“啊——”
他驚恐地睜開眼睛,瞳孔中戈修元慢慢將皮帶捲到手中,禾暖死死得盯著鞭梢,滿眼的恐懼,像等待鍘刀落下的死刑犯。
他預感下一秒,那皮帶又會抽中自己。
他試圖用手去扯皮帶,又立即想到自己還要打遊戲,他只能把雙手捂在懷裡,緊緊地保護好。
他是一個束手無策的囚徒,手不能用,只能在地上滾來滾去,來躲避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的鞭子。
他滾過各式西裝,“哐咚”一聲巨響,他的小腿撞到了腕錶櫃,立馬青紫一塊。
眼見戈修元又揚起手,禾暖尖叫道:“疼!好疼!別打我!”
“啪——”第二鞭,戈修元抽空了。
他的聲音像從地獄深處傳來,邊抻鞭子邊恨聲道:“禤初雪的錢你都敢收,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嗎?嗯?你知道他的錢從哪兒來的嗎?坐牢的錢你也敢撈!”
禾暖崩潰地嘶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戈修元冷道:“從我這兒沒撈夠嗎?我讓你長長記性。”
被逼到角落,再沒有躲閃的空間,禾暖無力地半睜著眼,眼珠卻一眨不眨地隨著戈修元的手移動,心驚膽戰地等待鞭子的落下。
他害怕得打顫,甚至生出一絲荒謬的想法——快點落下來吧,別再折磨我了。
精神被逼到絕境,心理已至極限。
“嘭——”
腦子裡那根繃緊的弦終於斷了,禾暖歇斯底里地喊:“別打我!別打我!求你!求你!疼,疼,太疼了——”
他叫得太可憐,戈修元的心忽地漏跳一拍。
“啪——”第三鞭,也抽空了。
既然下不去手,戈修元乾脆扔掉皮帶,撲到禾暖身上,暴力地撕開他的衣服,夏季衣物輕薄,不一會兒就脫個精光。
禾暖嚇得渾身癱軟,再也無力抵抗,他雙目無神,像一灘爛肉一樣縮在牆角,任由戈修元蹂躪。
當被戈修元分開雙腿時,禾暖的眼睛彷佛一潭死水,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
為了懲罰禾暖,戈修元特意沒塗潤滑,直接伸進去幾根手指抽插,又覺得穴不夠松,塞進一小節皮帶。
禾暖一動不動,仰頭盯著白晃晃的燈管,空中盤旋著五光十色、令人眩暈的斑點,腦子裡嗡嗡地響著白噪聲,他的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淚水。
粗糙的皮面刮擦著柔嫩的穴肉,禾暖的雙腿被掰開許久,腿根止不住地筋攣。
戈修元覺得差不多了,將被淫水浸得光亮的皮帶從穴裡抽出來,又把自己的下體肏進去。
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