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手將禾暖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則在扒他的衣服。
當前胸密佈的吻痕暴露時,空氣詭異地凝滯一瞬。
戈修元冷笑一聲,繼續脫禾暖的下半身。
他得好好檢查一下。
指節塞進後穴,滑膩的觸感讓戈修元的眼神瞬間凌厲,臉色陰得駭人,他一把將禾暖提起來,塞進浴室。
一股涼水兜頭噴下來,禾暖生生打了個哆嗦。
紅塵顛倒(2)
戈修元抿緊薄唇,將水龍頭擰到熱水方向。
他的手指按上禾暖的面板,揉搓那些殷紅痕跡,力氣大到似乎要硬生生搓下一層皮來。
老宅的所有傢俱都很復古,禾暖蜷縮在浴桶內,像一隻被打溼毛的小流浪貓。
不一會兒,他就被裡裡外外洗了三遍,戈修元的衣服也被打溼,他乾脆跨入浴桶。
薛昭留下的痕跡格外刺眼,怎麼也抹不掉,戈修元將禾暖禁錮在臂彎裡,冰涼的嘴唇貼上面板,一寸寸吮吸甚至撕咬,似乎發誓要將痕跡全部覆蓋。
禾暖跪在浴桶內,細白的手指抓住邊沿,突然他悶哼一聲,關節用力到指甲蓋發白。
沒有一點潤滑,性器如同刑具就這麼頂進了後穴!
禾暖被夾在冰涼的木板和火熱的軀體之間,沒有一絲縫隙,他根本無法動彈,像被釘在了陽具上。
他痛得扭腰想逃,殊不知這隻會讓身後的人更加興奮。
許久,他水一樣軟在戈修元懷裡,手指脫力地鬆開桶沿,只留下四個霧濛濛的指印。
自那以後,禾暖就被囚禁在了這間狹窄的閣樓上。
起初他反抗得很激烈,第二天醒來後不但對戈修元破口大罵,還扇了他兩巴掌,並且幾次想奪門而出。
戈修元將禾暖壓回床上,可他堵不住他的嘴,連綿尖刺的咒罵不斷鑽進耳朵裡,叫得戈修元煩不勝煩。
他拽過襯衫塞進禾暖的嘴裡,罵聲消失了,可他還是很煩。
他從小被當成繼承人培養,不管是父母還是老師都教育他不能退縮,不能害怕,不管遇到什麼,都必須迎難而上。
可這次,他居然生出了不想面對的心思。
禾暖的眼睛因為憤怒而亮得驚人,戈修元避開他的視線,叫來管家照顧他,然後就離開了老宅。
戈修元走後,禾暖幾次想逃出這裡,但都無濟於事——樓下、窗外都有保鏢站崗,圍得和鐵桶一樣。
他開啟手機,沒有訊號,沒有網路,戈修元只留給他一臺筆記本,裡面裝有許多單機遊戲,包括crade單機版,讓他打發時間。
第五十次打爆對面困難模式的ai後,禾暖摔了滑鼠,開始絕食。
當戈修元收到管家上報的訊息後,他並不在意,只回復說照常準備食水,然後就登上了飛機。他的工作很忙,許多專案還等著他敲定。
幾天後,戈修元返回a市,管家報告說禾暖已放棄絕食。
戈修元看到訊息失笑一聲,司機從後視鏡裡觀察他的臉色,問:“戈總,我們去哪兒?”
“老宅。”
薛昭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戈修元抓走禾暖後,薛昭的鄰居聽到沒了動靜,這才小心翼翼開啟防盜門,看見倒在地上昏迷的薛昭後嚇得不輕,趕緊撥打了120。>>
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左側一根肋骨骨折。
張明如得知訊息後趕到醫院,薛昭已經包紮完畢,在麻醉劑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張明如坐在床邊守夜,發愁地嘆了口氣,心想睡吧睡吧,現在能睡就多睡一會兒,醒來以後恐怕再也睡不著了。
網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薛昭一睜眼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