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我在你家樓下,按鈴沒人開,你還沒回來嗎?
這幾天薛昭被晾在網咖,越晾心越涼,他琢磨不能坐以待斃,今晚就來禾暖家堵人了。
戈修元瞥到訊息,冷笑一聲,抬頭恰好與禾暖對視,兩人互看一會兒,都沒開口。
手機螢幕熄滅,禾暖收回視線,重新看向車窗外,並沒有回覆的打算。
自吃飯開始,戈修元擰在一起的心,突然舒展了一點,他咳嗽幾聲,打算說點什麼。
禾暖卻先開口了:“前男友找我複合,我現在沒有做愛的興致。”
“你真是,挺會氣我的,”戈修元被氣笑了,“我在你心裡就這麼禽獸?”
禾暖頭倚玻璃,左手撐臉,回頭看戈修元,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沒錯”。
“今晚我們看電影,小祖宗,行不行?”
禾暖戒備的神情,一瞬間柔軟下來,但嘴依舊不饒人:“你選的片子都難看死了,我可不想看文藝片、戰爭片、公路片、紀錄片、音樂片……”
“看動畫片,看動畫片行了吧,那個什麼q的劇場版……”
“呵呵,”禾暖冷笑,“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說。”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買過海報……”
“……那是另一部。”
戈修元的祖籍在a市,但長輩幾十年前就搬去了北京,只留下一座江南園林式的祖宅,也不常住。投資apex俱樂部後,為了工作方便,戈修元在a市某cbd買了一處高檔小區的江景大平層,作為常住地。
家庭影音室一片昏暗,星空頂幽邃神秘,音效立體環繞,戰鬥場景眼花繚亂,螢幕燈光打在禾暖臉上,他嘴裡嚼著薯片,看得非常認真。戈修元卻根本不感興趣,陪在旁邊,偶爾喝幾口白水。
“你就喝這個?”禾暖穿著皮卡丘睡衣,抱著抱枕,盤腿坐在手工波斯地毯上,灌了一口可樂。
“嗯。”戈修元對身材有極其嚴格的管理。
禾暖聳聳肩,繼續看電影。
過了一會兒,戈修元慢慢從背後摟住禾暖,下巴抵在他的肩窩,禾暖沒有抗拒。
“還生氣呢?”戈修元問。
“……”禾暖看得興起,顧不上理他。
“聽話,明天搬回基地。”
禾暖不耐煩地推開戈修元。
“盃賽要開始了。”
盃賽只是個藉口,戈修元非要禾暖搬回基地,主要是防薛昭。
“我知道,這不沒開始嗎,開始了我再去。”談到遊戲,禾暖有心思說話了,但他不懂戈修元那些彎彎繞,他單純不想見隊友。
戈修元輕輕咬了禾暖後頸一下。
禾暖警鈴大作,“幹什麼?說好不做的。”
“十二月轉會期,有你喜歡的選手嗎?”
“什麼意思?”禾暖暫停了電影,睜大眼睛回頭問。
“就是你想的意思。”
今年pd戰隊成績不佳,徘徊在超級聯賽的邊緣,春季賽未能取得好名次,夏季賽甚至沒進入季後賽,更不用說拿到世界賽的入場券。這種情況下,賽事分析部或買入、或租借、或引援、或從青訓營選拔隊員,總之會對陣容進行大調整。
禾暖有點高興,如果選好隊友,說不定明年……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
“有想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