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又大又硬,疼得禾暖一哆嗦,細腰拱成一座橋。
禾暖喃喃:“你這是強姦。”
他恍惚的神情突然像活過來一樣,黑洞洞的眼睛迸發出亮光,他說:“你這是強姦。”
對,強姦,從第一次開始,就是強姦。
斯德哥爾摩情人(6)
禾暖的嘴角在剛才的掙扎中被咬破,幾縷血絲滲出。
戈修元舔上他破損的嘴角,血液又鹹又腥,他笑得惡劣:“寶貝,我給你錢,怎麼能叫強姦?”
“……”
“就算你報警,警察也得先抓你,判你個賣淫罪。”
禾暖臉色瞬間煞白,像秋風中的枯葉,禁不住顫抖起來。
後穴一下箍得死緊,戈修元也不好受,他不耐煩地“嘖”一聲,迫不得已改口:“這麼好騙?嚇唬你的。”
即便如此,禾暖還是無法放鬆,戈修元把他抱起來,摟在懷裡,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幹他,一下又一下狠狠頂弄。
禾暖被肏得上下顛簸,肉穴塞滿陰莖,雙腿大分跪在兩側。戈修元一隻手環住他的腰,另一隻手不斷撫摸他細瘦白皙的背和紅腫的傷痕。
“怕什麼,你是我包養的人,沒人敢動你。”
原來是這樣。
禾暖突然明白了,像是第一縷天光劃破黑暗,他突然明白了。
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他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他明白了在戈修元心中,自己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不是愛人,不是戀人,不是情侶。配不上,他怎麼配得上戈修元?從前的關係,都是自己的妄想。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和戈修元見面,周瑾曾告誡過自己:“別妄想自己不該要的。”
可惜他沒聽懂。
現在他懂了,以巨大的代價。
是啊,金主和b,哪兒有分手一說,只有價格沒談攏。
禾暖一下卸了勁兒,他瞬間喪失了一切反抗的意志,軟在戈修元懷裡,變成一具任人擺弄的玩偶。
隨著戈修元高潮然後釋放,這場暴力的凌辱與性虐待終於結束了。禾暖側躺在衣帽間的地板上,全身不著寸縷,白皙的面板上佈滿一道道嫩紅的指痕掐痕吻痕傷痕,雙腿磕得青青紫紫。肉穴翕張,吐出白濁糊滿腿心,還有不少滴落下來。
戈修元坐在一旁,剛剛他只解開西褲拉鍊,略一整理又是衣冠楚楚。
他突然很想抽菸,他平時幾乎不抽,此刻不知道為什麼,他非常想讓劇毒的尼古丁充滿自己的肺部,於是他走出衣帽間,在客廳裡找出一包煙和打火機。
這時,禾暖掉在客廳的手機響了,戈修元拿起來一看,是禤初雪——時間早已經過點,他在餐廳等了半天,也不見人來。
戈修元笑了,他接通電話,禤初雪溫柔的聲音傳來:“小禾,你到哪兒了?”
“我的人你也敢碰啊?”
禤初雪安靜許久,才斟酌著說:“戈總,這完全是誤會,我聽說您不要他了,我才……”
戈修元直接結束通話。
他回到衣帽間,禾暖還是側躺的姿勢,一動未動,像一具豔屍一樣躺在那裡。
“啪”戈修元點燃香菸,猩紅的火星明明滅滅。
他站在禾暖腰側,光腳去踩他圓潤的肉臀,壓扁揉搓玩弄,更多的白濁溢位、滴落。
腳趾擠進臀縫裡,拇趾差點兒陷進肉穴,禾暖悶哼一聲。
戈修元收回腳,惡劣地笑,他吐出一口煙說:“小苗,別怪哥,我也是被你氣到了。”
“真沒人敢這麼耍我,你是第一個。”
“以後你要聽話,乖一點,哥再也不打你了。”
“禤初雪不是個好東西,你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