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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暖能從自己的兩腿間看到筆挺的褲管。

手掌裹著風噼下來,“啪”的扇在白嫩飽滿的臀肉上,肉臀一蕩,幾秒後,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禾暖咬住下唇。

“啪”,又一下。

“啊——”禾暖忍不住呻吟。

“啪、啪、啪……”三下、四下、五下……

禾暖受不了了,他羞得滿面通紅,大聲喊道:“我不要!我不要這樣!你進來!你肏我吧!你不就想做嗎?”

“啪、啪。”戈修元充耳不聞,又是兩下。

“戈修元!”禾暖尖叫,帶著些泣音,“我真的沒有和他見面!”

“啪!”

“嗚……我下星期還有比賽。”

戈修元停下,把禾暖拉進懷裡,抹掉他的眼淚說:“招數太嫩,以後學乖點,三天不打,你都要騎到我頭上了。”

禾暖坐在戈修元的大腿上,臉色一變,罵道:“滾。”

“噓……”戈修元用食指堵住他的嘴,“小苗,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

戈修元繼續說:“這次就算了,從明天開始,保鏢負責接送你,以免你見到不該見的人。”

說完他開始親吻禾暖的臉頰,兩人滾進沙發裡。

當禾暖被進入的時候,影片中的禾暖也被掰開大腿,性器強硬地插入他柔軟的肉穴。

不同的是,影片裡的他生疏而羞澀,像一株幼嫩的含羞草,努力地取悅著身上之人,極其配合地摟住戈修元的頸子,雙頰泛紅,滿眼的情意。

禾暖別過頭,一眼都不想看,那副不清醒的傻樣兒,看一眼都想罵髒話。

他消極地躺在沙發裡,雙腿大張,不抵抗也不合作,任由戈修元隨意擺弄。

在他面前,禾暖永遠一覽無餘,永遠是隨意揉捏的小孩,就算強撐臉面來掩飾內心的害怕,那層面具也立刻被他撕個粉碎。

戈修元伏在他的身上,結實的臂膀將他完完全全地攏住,腹肌和背肌繃緊發力,抽插間髮尾掃過禾暖的眼睛。

禾暖摸他汗溼的額角,想自己大概是病了。

他一定是病了,要不然為什麼他無法反抗?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只有靠這麼點可憐的、有毒的佔有慾,他才能感覺到些微被在乎的證據。

飲鴆止渴一般,陪戈修元玩兒完這場遊戲。

以沉默、以眼淚(23)

那束百合花被保姆養在花瓶裡,放在客廳裡,後來花枯萎了,保姆就新換一束。

時間不到一個月,禾暖的那點黑料逐漸被人遺忘,幾乎沒人再提起,網友們又一窩蜂地追逐下一個熱點去了。

禾暖春季賽的行程都處於戈修元的監視之中,他衝保鏢發火也沒用,每天雷打不動,那輛黑色轎車就停在酒店門口。

後來禾暖覺得不能浪費資源,就把所有隊員和教練都喊來,說這輛車是戈總派給我們的,大家想用就用。

於是,保鏢小劉過上了被使喚來使喚去的悲催生活。

保鏢嚴防死守,再加上薛昭也要比賽,禾暖有一段時間沒和他見面了。

周瑾的弟弟——周楚雲倒是給禾暖發了兩條簡訊,叫他離小昭遠點。禾暖嗤笑一聲,果斷拉黑。

春節休賽,臘月二十七,國內最大的直播網站crunk舉辦年會,邀請一眾電競選手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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