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性別,他搞不懂這群男的究竟在看些什麼。
“好看嗎?”陶樂樂直接問他。
“你在說什麼呀。”
“你這樣的男的我見的多了,基本就是給個 窟窿就能上。”陶樂樂擦拭乾淨水跡,又抓緊時間套上另一件衣服,“還他媽嫌棄自己老婆不好看,也不看看自己這張老臉能不能見人。”
陶樂樂想明白了,他最近雖然是倒黴了一些,但也沒有白白受氣的道理,他又說:“找個工作不容易,也就程巍他爸媽心疼兒子才給你這麼高的工資,再換一家你還能掙這麼多嗎?”
“管好自己的嘴,再管好自己的眼。”陶樂樂抬了抬下巴,示意劉哥給自己讓道,“順便我也可以再告訴你,程巍在我眼裡就是條狗,我讓他今天炒你他就不敢拖到明天,別他媽在我面前犯賤。”
罵了一通其實心情也並沒有好很多,但確實會讓劉哥老實一些,程巍這邊,只要儘可能的順著他就行。
程巍住了一個月的醫院,又在首都這邊修養了將近兩個月,修養到了可以拄著雙柺緩慢移動的地步,然後他就吵著要回家。
不是回他爸媽現在的家,他想回老家,老家那裡有他早就買好的大房子,甚至還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認為陶樂樂應該會和他一樣想家。
其實陶樂樂心裡清楚,程巍只是想避開許澍,或者說程巍也有點寂寞,畢竟他那幫玩的好的兄弟都在老家。
至於陶樂樂,程巍也很瞭解,他現在早已經沒有了家的概念。
他媽媽精神狀況好了很多,但也僅限於此了,年齡大了,也不願意再出門工作,日常就是窩在家裡和外公外婆互相照顧,至於姐姐姐夫,陶樂樂已經做到了儘量不去打擾他們。
程巍父母拗不過他,最終還是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行程,包括劉哥,劉哥伺候程巍伺候慣了,程巍離不開他,程巍父母又給他加了一些工資,把他也一起帶回了家。
陶樂樂去了外公外婆家一趟,也是劉哥跟著一起回去的,他騙媽媽說自己依舊在首都工作,他媽媽什麼都信,最多隻是讓他注意安全。
程巍的脾氣是時好時壞,也是因為康復訓練的辛苦,所以好的時候少,壞的時候多,脾氣壞的時候什麼都罵,罵完了又後悔,求著陶樂樂給他道歉,但是陶樂樂早已經麻木,好歹還有錢拿,也不過就是挨兩句罵。
只是隨著程巍的情況越來越好,陶樂樂的日子就越來越難捱。
之前的程巍等同於一個廢人,現在的他又逐漸進化成了一個正常人,他可以慢慢走,也恢復了一些力氣,便有了更多的需求。
說白了,程巍就是想睡他。
其實也經常會給他佔點便宜,從小就是,程巍最愛拉他的手,摸他的頭髮,或者是無緣無故摸他的臉。
陶樂樂曾經是心大,他不在意跟所有男性好友的身體接觸,現在依舊是不在意,是因為他現在沒有什麼可在意的東西,但這並不代表他願意讓程巍睡。
程巍媽媽對這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已經溺愛到隨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