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吧。”
你怎麼又不高興?
程巍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但他的下一句話沒能說得出口,因為許澍站在他身後一拳揮了上去。
程巍是比他要高上一些,但程巍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許澍那次被他打傷也並不是不敢還手,那會兒他顧慮太多,現在沒有了,他想讓程巍立刻去死。
他挺多年不打架了,但是他打架好像從來沒有輸過,他聽到陶樂樂罵了一聲,然後就是衝過來拉他,許澍順勢就把陶樂樂甩到了一旁,或許甩得有些狠,他聽到陶樂樂有些吃痛地“啊”了一聲。
他把程巍按在地上打。
房子破有房子破的好處,就比如說許澍這裡,想要找出類似於監控之類的東西那是萬萬不可能,不過許澍也不會把他怎麼樣,畢竟他還要入職,沒必要因為他影響自己的前途。
打到最後許澍掐住程巍的脖子,一字一句的告訴他,“離陶樂樂遠一點。”
“你是什麼東西。”程巍一邊爬起來一邊擦拭臉上的泥沙,“你不就跟他談了幾天戀愛,他媽的和陶樂樂談過的多了去了,你看我在意過誰?”
“我跟他一起長大的。”程巍有些怪異地笑了一聲,“除了他爸媽,這世界上只有我最瞭解他,樂樂永遠不可能跟我真的生氣,你算個屁。”
其實程巍的任何話都不足以使許澍真的生氣,真正使他生氣的是陶樂樂的態度,許澍往後看了一眼,看到了陶樂樂也才從地上爬起來,他拉了拉許澍,“走吧。”
許澍也扯了扯衣服,他當著程巍的面牽起了陶樂樂的手,打架其實很有必要,最起碼許澍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他指了指程巍,“別再讓我看見你。”
回到家中才發現鼻子流了血,許澍打人不喜歡打臉,可是程巍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往臉上招呼,許澍照了眼鏡子,發現自己的嘴角也青了一塊,他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聲,他可不願意一入職就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浴室的窗戶剛好可以看得清樓下,許澍看到程巍還在樓下徘徊,“他媽的……”這次他罵出了聲,然後惡狠狠地把窗簾扯了下來。
回到臥室陶樂樂已經躺了下來,此時正在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許澍給他點來的外賣也沒能吃上一口,估計是心情差,還是因為那該死的程巍。
許澍走近抽過他手中的手機,上下翻看了一遍,“他又聯絡你了?”
“沒有。”陶樂樂招呼許澍過來,“我們搬家吧。”
“不搬。”
許澍把手機還給他,程巍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沒有因為他落荒而逃的道理,他看向陶樂樂,“只要你不理他就好。”
許澍其實沒有時間再去關注程巍的動向,他這兩天忙得焦頭爛額,入職的時候果然被上司問起了臉上的傷口,他不願意在新同事面前留下一個莽夫的形象,只能隨口謅了個瞎話。
這一批新入職了不少員工,大公司又尤其喜歡團建,許澍頭一個星期就沒有按時回過家。
其實這樣也好,忙起來好,忙起來就不會想起來這些有的沒的的糟心小事,但他能夠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