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餓,這不,程巍總算被我給嚇跑了。”
“你瘋了?”
“沒有,餓幾天也餓不死。”陶樂樂伸出一隻手左右看了看,“就是啊,本來我就瘦,現在又更瘦了一點。”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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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麼晚了,在這兒睡吧
許澍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又看向陶樂樂的帽子,“頭髮怎麼了?”
“我跟我爸吵架嘛。”陶樂樂難得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老說我娘,氣得我就跑出去把頭髮給剪了,可是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這也太醜了。”
陶樂樂摘下了帽子,來回得撥拉他那頭短到離譜的頭髮,其實也就是許澍頭髮的長度,許澍看到了,只覺得彆扭。
“醜吧?”陶樂樂又問。
陶樂樂的臉擺在那裡,無論如何也不會和“醜”搭上關係,就是他現在太瘦,過短的頭髮便顯得他的臉更是小到離譜,簡直到了有些可憐的地步。
“還好。”許澍說。
陶樂樂又把帽子扣回頭上,他有些疲憊地趴在了桌子上,許澍更覺得他變成了小小的一團,不由自主地問,“你這麼折磨自己,值得嗎?”
陶樂樂聽聞這話又坐了起來,拍一拍胸脯,“有什麼不值的,哥們兒說話算話,他影響我沒關係,不能讓他影響你。”
蠢貨!許澍默默地在心裡說,他是很想讓程巍滾蛋,但是能影響到他的向來不是程巍,他又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收拾好了的書,便知道這個座位是一時半會兒換不了了。
期末考試許澍依舊是沒考太好,甚至比月考還下降了一名,第六名。
他其實已經很刻苦了,甚至這段時間回宿舍都晚了許多,但沒辦法,他感覺自己的心總是在半空浮著,有時候學著學著就走了神。
許澍有些著急,但毫無辦法。陶樂樂還是不怎麼學習,許澍知道他這成績考個大專都難,問他畢業之後做什麼,他就說要去紋身店當學徒。
當什麼學徒,許澍很不贊成他去這種地方,他家不是很有錢麼,當一輩子好吃懶做的嬌少爺也不是不可以,許澍又問他畢業之後想去哪裡。
“誰知道呢。”陶樂樂這次說的更加籠統,“我是想離家遠一點,但是我媽不讓,走一步看一步唄。”
陶樂樂沒有反問許澍,他好像並不在意,或者他已經認定了許澍會去首都上大學,但其實許澍去不去的,也不一定。
期末考試之後學校放了半個月的假,算是暑假,許澍回了趟家,回去幫爺爺奶奶幹了一段時間的農活,在臨近開學的時候接到了陶樂樂的電話,讓他來城裡玩。
許澍並不想去,他自認為在家的這段時間十分充實,既幹了活,也學了習,並且做到了心無旁騖的學習,學習效率大大的提升。
他想繼續他的質樸生活,可是又耐不住陶樂樂的再三邀請,所以他最後還是去了,比開學的時間足足提前了兩天。
大夏天的,陶樂樂也懶得跑出去玩,就是在家閒著無聊想找個人陪,他一看到許澍就異常誇張的說他曬成了煤炭,許澍其實底子不黑,只是每天在田地裡暴曬,他是被迫變黑。
在家裡的時候也不覺得有什麼,他老家的那些朋友通常看起來比他還要更黑一些,但不能和陶樂樂做對比,陶樂樂是白嫩嫩的陶瓷人,把他襯托得好似難民。
許澍也沒有必要和陶樂樂分享自己的農村生活,畢竟他一竅不通,所以只一句話概括,“幹活乾的。”
“那你塗防曬啊大哥。”
許澍有些詫異地看了陶樂樂一眼,依舊是點點頭,“下次塗。”
陶樂樂媽媽不知道又去哪裡度假,家裡沒人,所以許澍只是陪他在家裡窩著,陶樂樂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