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同時還可伸縮如意。
大門當即破碎,片片碎木螺旋飛舞,衝向庭院。
秦衛抬頭看了一眼牌匾,“孫家。”
“佔我產業,傷我下屬,搶我丹藥。”
“真過分。”
丈長水棍一點,孫家鎏金牌匾裂成兩半,歪歪斜斜地半懸在門樓上。
孫家門房,本就在小門處站著。
但一個不留神,大門沒了。
“我還看個屁門啊。”
“這不完了嘛!”
門房哀嚎一聲,心跳宛若擂鼓般響起。
剛想探頭向外看,便見到一隻紅眼金瞳的妖獸,朝他走來。
嚇得門房腿腳一軟,跌倒在地。
紅眼金瞳妖獸靠近,門房才發現這是個人,只不過戴上了面具。
“你他瑪是誰,敢來孫家撒野。”
秦衛摸了摸法器面具。
心想,“我易容還戴面具就是為了不讓人認出我,他居然問我是誰。”
“我要想展露身份,就不用這一身行頭了。”
長棍掃過,門房叫囂的嘴臉立刻變得驚恐。
頭顱落下之時,門房心中依舊不敢置信,“敢來孫家殺人,誰給他的膽子?”
秦衛剛殺門房,便察覺到有八道氣息從裡院飛來。
神識想探查他們的修為,卻發現在孫家院落中,陣法依舊在限制他的神識。
雖能散開感應氣息,但卻在探查時遇到阻礙。
彷彿此地規則如此,此地禁止神識探究。
“這是什麼陣法?”
秦衛皺眉,舊三家的典籍中都沒有記載過如此陣法。
但此時情況顯然不允許秦衛細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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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道氣息已在身前,無盡靈壓傾倒在秦衛肩頭。
秦衛卻好似感應不到靈壓一般,完全不受靈壓影響。
手中丈長水棍率先揮舞,棍頭幻化,成鞭成繩,想要將這八道人影全部籠括在內。
“退,這是萬流之金,來者非同小可。”
一道清冷女聲喝到,腳尖輕輕一點,便退到十丈之外,躲過水棍的攻擊。
其餘修士同樣如此。
不敢被水棍碰到分毫。
水棍掃蕩一圈,卻只將石牆門樓截成兩段。
孫通海見此一幕,勃然大怒。
門樓斷了,這不是把他孫家臉面踩在地上摩擦。
“小賊,受死。”
孫通海手腕一動,一柄法器寬斧直斬秦衛。
靈力斧光十丈凝聚,勢如破竹地衝向秦衛。
其餘孫家築基也沒閒著。
法器,法術,符籙一應齊上。
一瞬間,秦衛被大量攻擊包裹。
“呵。”
秦衛面對大量攻擊不閃不避,輕笑一聲,喚道:“東王甲木身。”
一尊高達三十丈的四臂修羅拔地而起。
四臂修羅一身灰黑木甲厚重無比,好似由烏鐵打造。
四臂虛握之時,水棍,水刀,水塔,水盾便在手中凝聚成型。
秦衛九念流轉。
站在東王甲木身頭頂,七層水塔倒轉,塔座洞開,滔天水浪匯聚成濤。
“水濤暴浪。”
秦衛幾種法術一同施展,只一人便壓下八名孫家築基的攻勢。
水濤暴浪席捲,將法術符籙淹沒。
只有孫通海的斧光無懼暴浪。
十丈斧光逆流而上,在水濤暴浪中劈開一條通道,轟然斬在東王甲木身上。
咔嚓……
東王甲木身的厚重木甲居然被這一記斧光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