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明言。
他修為築基,哪能被人輕易從背後接近。
只是想要回自己的書房,又不想正面說話而已。
壽新志臉上立馬起笑,“不是,張道友,我只是辦公……不太……”
秦衛已經走遠,傳音道:“張某去接手產業,書房就還於壽大使。”
“不過晚間我還會住在執法院,希望壽大使能給張某留下一席之地。”
壽新志心頭一喜,去忙啊。
忙點好啊。
壽新志一溜煙地回到書房。
坐在久違的椅子上,想給自己泡了杯黑幻茶。
卻發現茶葉已空,被秦衛喝完了……
壽新志委屈地坐在椅子上。
我只是有心想要賺取外快,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的黑幻茶葉啊……
秦衛出了執法院,便一家一家接手產業。
但經過壽新志處理,這些產業早已空空蕩蕩,只餘下門戶還在。
“嘖!”
“還需要薛管事再努努力。”
“早些將這些產業開起來。”
秦衛看了一遍產業,便又要給薛管事加擔子。
二十三家產業看完,秦衛徑直去往城門口。
城門口,那扇寬厚且沉重的城門緊緊閉合。
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門上,靈光陣紋若隱若現地閃爍著微弱光芒。
城門處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眾多修士匯聚於此。
煉氣築基都有,散修、家族皆存。
或直或斜,雙眸緊盯著城門處的木甲衛士,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這些木甲衛士面無表情地佇立,如同一尊尊冰冷無情的雕塑。
修士們想要出城,卻不敢強闖出去。
只能用自己的目光,妄想將他們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站在不遠處的秦衛,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很是滿意這些修士的眼神。
“來了來了。”
“終於要來了。”
“封城二十天,我可以在執法院中一縮,不管外界風浪。”
“但這些要生活,要出城探尋機緣,賺取靈石的修士又能縮到哪呢?”
“鹿鳴城終究不只是壽家的鹿鳴城。”
“這些人,才是組成鹿鳴城地基。”
“封城,壽家想必也要承受很大壓力吧。”
秦衛心中安定,再等等,等壽家承受不起封城的損失。
等這些修士不出城就會死的時候。
便是我自由之機。
晚間,秦衛剛回執法院,便見到壽新志正恭恭敬敬地跟在一位中年男子身後。
兩人聲音被禁錮在三尺之內,秦衛無法聽到。
索性便直接去書房修行。
至於壽新志,一夜未歸。
直到第二天,執法院騷亂。
秦衛探頭向外看去,瞳孔一縮。
“那是,金槍惡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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