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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燦看了看路晨，這位優秀的頒獎主持人，已經幫他想好了一個非常不錯的藉口。只不過，張燦只能很找揍的搖了搖頭。

“並不是這樣……”

“我打廣告……只是因為……”

“我是星月的老闆。”

臺下許多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但是某些熟知內情的人，則笑不出來了。比如說，辛青巖。

辛青巖和卓明面面相覷。

卓明強扯開一個笑容，“辛總，剛剛張燦說的，不是星月吧？”

“就是星月啊！”前面一個年輕人插嘴道，“這個還沒聽說過呢，不過是張燦介紹的，還是去看看吧！”

“沒錯，沒錯，張燦那麼帥，他說的肯定也好看！”旁邊一個明顯在發花痴的女孩忍不住說道，這句話彷彿利刃一般，狠狠的扎入了卓明的心裡，順便刺穿了辛青巖的心裡。

明星效應，這就是他們秘密籌劃了許久的明星效應啊！

但是他們籌劃的再久，怎麼可能比得上，本屆謝冰文學獎的獲獎者，在頒獎現場打的廣告啊！更何況，這傢伙……還很帥！

辛青巖淚流滿面，這時候，旁邊的卓明還保持著理智，問了一個問題。

“辛總，這之前張日天不是說，這個星月他買下來了嗎？這怎麼張燦又是老闆了？”

聽到卓明的話，辛青巖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畢竟現在剛剛收到了打擊，忍住眼淚的同時還要忍住翻白眼，確實很難，於是，過了一會他才開口道，“張燦和張日天不是認識嗎？之前的調查裡已經說過了。”

卓明聽了這話，雖然心裡還有些疑慮，但看著辛青巖的模樣，覺得還是哄好了老闆比較重要。

“既然如此，張日天本來就不足為據，如今，張燦不過是一個明星。就算是加入了又能如何？更何況，他這次拿了謝冰文學獎，肯定會更加註重實體方面的作品。再說了，張燦也不會寫網文啊！”

辛青巖本以為卓明又問什麼白痴的問題，聽到這裡，更是氣的顫抖，指著卓明半天才放下來。

卓明被他的動作嚇的半死，這形象看上去像是被氣的羊癲瘋發作了，虧了他明白，這老闆八成是氣急了。但是這罪魁禍首是自己了，他更不敢說話了。

辛青巖緩了半天，好歹卓明還知道給他拍了兩下，他終於說出話來了。

“網文界的張日天，實體界的張燦。一個是網文的至高神，一個是剛剛拿到謝冰文學獎，同時又身在娛樂圈的明星。這倆人合作，完全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這是一加一加一，等於一萬的事！”

辛青巖強忍著那一絲帶著恐懼的怒氣，心中只覺得一陣惶恐，沒錯，早就知道張日天和張燦關係不錯。為什麼當初自己沒想著留下張日天，這樣再弄來張燦的宣傳計劃，不是很好嗎？

為什麼他一定要趕走張日天？是因為這傢伙的硬脾氣不肯改合同嗎？

好像就是這樣……就是因為自己當初眼饞《傲世九重天》的收入，那不是簡簡單單的一點啊，那本書的收入，已經能讓張日天買下了一個網站！

“辛總，辛總？”

旁邊傳來了卓明的聲音，帶著一絲古怪。

“嗯？”辛青巖從沉思中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因為氣憤，又或是緊張，正緊緊的抓著卓明的手腕。

“抱歉。”辛青巖鬆了手……原來剛剛抓的是手腕，怪不得有點硌得慌。

“咳咳。”辛青巖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事到如今，必須讓兩人之間產生裂痕。”

卓明揉了揉手腕，立刻接話道，“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