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的鄭威就想好好敬一杯酒,以表達自己對薛平的敬仰之情,幾個護衛也是一臉佩服看著。
“鄭兄,你還是不要喝了,小廝到這會兒還沒回來,你還是自己找去看看吧,畢竟起了這麼大一個包。”
郭才把他的酒杯壓下,並且上手感受這難得一見的大包。
“嘶!疼!”鄭威差點把酒杯扔了,他趕緊放下酒杯後拉開郭才的手,表情痛苦眼神幽怨。
“哈哈,失誤失誤!我就想看看情況。”郭才笑著擺手。
鄭威搞不清楚這傢伙是真無意還是假無意,也不敢把事情原委都說出來,不然面上也不好看。
看到正堂裡十之七八的人都在看自己,饒是鄭威臉皮夠厚,這會兒也是燒的厲害。
實在躺茅房的傳言不好聽,別人說不準傳著傳著還會說他掉茅坑裡!
越想越氣,越想越心虛,鄭威趕緊藉口找大夫先行開溜。
“薛兄,這廝是不是心虛?”郭才看著落荒而逃的鄭威,有些不敢確信,他轉頭問薛平。
“可能只是因為疼痛,想早些治療吧。”薛平也不是萬能的,不能理解鄭威為啥心虛。
他哪裡知道這一切都源於鄭威去茅房鬆快時的瞎想,想就想吧還說出來正好讓正主聽見。
要是知道,他說不準還會說句:該!
郭才還想和他喝一杯,薛平卻是不敢了,上次在猴子家三杯倒,事後猴子和他說起,他竟然忘得乾乾淨淨,不過他記住了一件事:喝酒千萬不能超過兩杯!
“郭兄,時間不早了,你看?”薛平就想散場,還得去撿銀子呢,晚了怕被巡檢衛遇上。
“成,不能耽誤薛兄明日的事,那我們改日再聚!”郭才以為他是擔心明天的相親,也同意就此散場。
“薛兄,明日我們就不過來了,要是成了你派人來我府上通知聲。”郭才剛才給他說了自己府宅位置。
“一定,一定!”薛平趕忙應下,心裡也認可了這兩個朋友。
雖然感覺鄭威有些不靠譜,不過相處起來都很輕鬆,三人也合得來,做朋友未嘗不可。
郭才伸手示意跑堂夥計過來,“夥計,算賬。”
那夥計跑來,恭恭敬敬給兩人施禮,“兩位客官,對不住了,對不住了!你們儘管忙去,這桌酒樓請了!”
“嘿,倒要好好謝謝鄭威這廝!”郭才也不在意,既然免了走就是,他可不會客氣。
薛平也是笑笑,鄭威這朋友能處!
兩人在酒樓門口分別,薛平對郭才讓護衛護送他回去的建議再三推辭,他還有顆銀子等著呢,可不能讓人看見。
他避著人走到大致的位置,還是開地圖找,結果紅點對應的地上啥都沒有。
不信邪的他又找了好半天,最後發現竟然是在一個斜向下的樹根形成的孔洞裡,開口在一尺開外怪不得發現不了。
要不是地圖上的紅點清清楚楚標著,肯定會錯過這個樹根泥土形成的孔洞,實在很不引人注意。
用樹枝把洞口挖開半尺,露出的東西讓薛平愣住,竟然是個銀錠!
掏出銀錠在手上掂了掂,與錢莊中的壓秤石在心裡做了下對比,竟然有二十五兩左右。
薛平原本就以為是一二兩的意外之財,這倒讓他沉默了。
忽然不遠處響起路人腳步聲,薛平正沉迷於銀子的重量中,立時打了個激靈。
他想到什麼一把將銀錠塞入懷,轉身匆匆往回走。
一路強裝鎮定,不敢跑,只是稍稍加快步伐。
雖然不到宵禁時間,但要是行動可疑,巡檢衛的兵丁看到了還是要檢查。
到時發現這麼大的銀錠,他又說不清來源,說不得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