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才見鄭威又賭上了,無語搖頭,聽到耿護衛說話不由轉頭,“耿護衛,怎麼了?”
耿護衛沒顧上理郭才,他上前問薛平,“薛爵爺,你中了?”
薛平正沉浸在自己的感悟中,完全聽不到別人的聲響。
見他片刻後還是沒有給回覆,郭才上前扯他衣服。
耿護衛雖說只是個護衛,可他是在邊軍廝殺過的老兵,在公羊伯府是護衛頭領。
郭才是怕薛平無意惹惱了他,這才過來提醒。
薛平從感悟中被打斷,他晃了晃頭,看到是郭才,不由好奇,“郭兄,怎麼了?”
郭才幹咳一聲,“耿護衛和你說話,你是不是太入神了沒聽見!”
“耿護衛?”薛平轉頭,“啊,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
耿護衛都看在眼裡,他確認剛才薛平是在想事情,沒有直接打擾。
“是的,我想問你,是不是射中了?”
薛平回頭看了眼箭靶,點點頭,“是的。”
眾人在耿護衛出聲詢問的時候就圍攏過來,聽到耿護衛的問話,他們又抬眼看了好一會兒都覺得耿護衛是不是有病?
不過都不敢說出來,就這麼看著,懷疑薛平和耿護衛有親戚關係,這開後門都不避著人!
等薛平自己說出口:是的。
這下眾人都不幹了,也就沒有人高喊黑幕啥的,不過細細碎碎的聲音不絕。
耿護衛瞥了眼眾人,他喊過一個小廝。“去,把箭靶拿來。”
按理報靶是要射擊結束後才會進行,這樣安全些。
耿護衛聽到有些聲音把他都扯進來了,有些不喜。這才沒有結束就讓人拉回箭靶。
小廝很快扛著箭靶跑回來,眾人看到箭靶後卻都吸了一口冷氣,箭靶上兩個窟窿。
正面很小的一個眼,翻過背面卻是一個大洞。
很明顯有東西穿了過去,這是箭靶,毫無疑問就是箭造成的。
眾人看看箭靶上的洞,又抬頭看看薛平,見到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嘴裡都是苦澀。
四個人除外,郭才和鄭威還有他們的護衛當然是高興,剩下的那個當然就是耿護衛了,他呵呵笑著拱手,“厲害!好久沒見到穿靶而過的事了。”
薛平咧嘴笑笑,心裡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厲害,他知道只要是能拉開這弓,二十五步靶射中就是這個下場,沒有例外!
“薛兄,你贏了一匹馬!”鄭威上來給了他胸口一拳。
薛平被打到沒什麼反應,鄭威差點自己閃到腰,他下意識覺得薛平應該是後退半步的,結果一動沒動,估算錯誤就誤判了自己的走位,差點傷到自己。
“我贏了馬?”薛平低頭看看他的拳頭,又抬頭疑惑問。
“哈哈!”鄭威也不在意,他收回手,摟住薛平開始講述自己的眼光是多麼多麼好,他是多麼多麼好心,沒有讓鄭業把底褲都輸掉。
不遠處的鄭業聽得一頭黑線,不過事實擺在眼前他也沒法抵賴。
也不對,他也想抵賴來著,藉口都找好了,就說靶上沒箭,也算輸。
他剛想這麼說,突然反應過來,這裡這麼多人,要是他敢這麼說,以後哪還有人和他玩,左右不過是一匹馬,他輸得起。也就沒再耍賴,只是心裡很不爽鄭威這廝。
薛平聽了過程,有些好笑。都是鄭威這廝在自吹自擂,不過大致的意思他懂了。
“是鄭兄贏的馬,怎麼和我有關係?”他疑惑。
“哈哈,贏了給你,輸了算我的!我鄭威認賭服輸!”說著鄭威挑釁地看了眼鄭業。
後者沒好氣瞪眼,一匹馬六十多兩銀子,至於這麼得瑟嗎!
“這不妥吧?”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