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屍體進城計程車兵。
“那些士兵呢,好好招待著,萬一,我說萬一啊,還得仰仗他們呢。我們城裡這兩百來號飯桶,怕是指不上。”
他那‘飯桶’兩字說的極其輕聲,也是怕失了士氣。
“有數的,大人放心好了,好酒好肉招待著,就是有三個不像是士兵的非要走,我也攔不住。”參將說著說著就苦笑起來。
他想到猴子三人因為他不許走,差點又動手。
“就是先前動手打人被抓起來的?”
“是的,就是,和那些士兵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是他們的同伴,據說是個少爺的護衛。”
城守扶著牆往下走,“少爺?那人進來了嗎?”
參將搖頭,突然想到自己走在後面大人看不見,忙又說道,“沒有,一早上說是出現在了城牆外,所有人一起跑出去見他,然後那三人就吵著要走。”
“那些士兵也走了?”城守猛然轉頭。
“沒有,沒有,最後就三個護衛走的。”
城守趕忙用手撫動胸口,“哦,好好,那算了,估計是看城門關了進不來生氣,這個節骨眼上儘量不要讓人進來。”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不過他們又拉走了三匹馬。”參將想了想還是都給說了出來。
“哦,誰的馬?他們自己的嗎?”
“不是,他們自己六匹馬呢,又拉了三匹,是馱那些屍體進來的馬,都是好馬啊!”參將說著深感可惜,那些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好馬,至少一百五十兩起步。
城守腳步頓住,“那些士兵們沒反對?”
參將也疑惑,“好像都想說什麼又沒說,我看像是也有反對的意思,但是沒了長官沒人站出來說話。”
城守腳步停頓,遲疑了片刻重新換了個方向,“走,去慰問下他們,不能欺負了他們不給個說法。
哎,那些公子少爺也真可惡,估計是哪家的爵府少爺,仗著祖上餘蔭作威作福,這些士兵應該是救了他們的命,結果連最後一點好處也沒混上。”
兩人說著那個少爺的不是,一路走到了士兵們歇腳的地方。
剛進門,士兵們看到城守進來都起身,城守剛想說句暖心的話,鷹衛就出聲詢問,“大人,請問是信鷹回來了嗎?”
黃鷹衛沒走,他現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本來是要和猴子他們一起走的,結果這些士兵不放。
意思是要走一起走,鷹衛知道這不妥,薛將軍畢竟不是他們長官,名不正言不順的,這咋成!
他也知道這些人沒人帶著也沒主心骨,也就咬牙留下。他如此急迫是等著青山城中的信鷹回來後給北軍大營發信,詢問接下來的安排。
青山城不是重城,只有四隻信鷹,還被城守大人一股腦都發了出去,現在他沒了信鷹也像是沒了箭的弓,光有個鷹衛的稱呼連個大頭兵都不如。
“沒呢,還沒回來,說來也怪,按說北軍那邊近,上午就該放回,中午就能到的。”參將也搖頭苦惱。
說起這個城守就更擔心了,他怕還有什麼不好的事在北軍那邊發生。
心想自己是來安慰的,趕忙掛上笑臉,“你們放心,那個公子哥帶走的馬,本城守過了這次危機一定給你們補償。”
士兵們面面相覷,鷹衛皺眉,“大人,你弄錯了,這些馬不是我們的。”
“不是你們的?難道不是你們帶回來的嗎!”參將以為這些士兵是害怕對方爵府公子身份,為他們打抱不平。
鷹衛苦笑,屋裡計程車兵都低下頭。
“什麼意思?”城守也不是傻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忙詢問。
鷹衛嘆息,“都是薛將軍的!”
“薛,薛將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