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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打在棚屋的頂上,滴答作響。
陳達海強忍著睏意,坐在火堆旁,時不時地往火裡添著木頭,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夜色漸深,睏意來襲。
陳達海眼皮沉得跟灌了鉛似的,雙手緊握槍桿子撐在地上,腦袋搖搖晃晃,下一秒整個身體向左邊傾斜,他猛地驚醒,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見無異常,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正當他繼續半眯著眼時,一陣細微的沙沙聲從棚屋後方的灌木叢中傳來。
陳達海瞬間警覺,他握緊了手中的槍桿子,緩緩站起身來,走到棚屋門口,目光緊緊地盯著聲音的來源。
那聲音斷斷續續,時有時無,在這寂靜的雨夜顯得格外陰森。
他沉著眉,屏住呼吸。
打著手電筒,小心翼翼向著聲源方向走去。
過了片刻,一隻野兔從灌木叢中竄了出來,在光照下,它的眼睛閃爍著驚恐的光芒,停頓了一下後,便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陳達海松了一口氣,重新回到棚屋,坐在到火堆旁。
好在是虛驚一場。
帳篷內,秦峰睡得並不安穩,長時間的野外生存經驗,讓他養成了淺眠的習慣。
儘管身體極度疲憊,但他的潛意識裡依然保持著對周圍環境的警惕。
他在睡夢中似乎也感受到了外面的動靜,眉頭微微皺起,翻了個身,手不自覺地摸向了枕邊的手槍。
片刻之後,秦峰緩緩起身,彎著腰從帳篷中走了出來。
只見陳達海老老實實地坐在火堆旁,手拿一根棍子扒拉著火星,藉以驅散這雨夜的潮溼與倦意。
秦峰輕輕地走過去,在火堆的另一側緩緩坐下,開口說道:
“海子,我來接替你,你趕緊進帳篷裡睡會兒。”
陳達海剛想逞強說自己還能堅持,可話還未出口,身體卻先一步做出了誠實的反應,一連串的哈欠不受控制地湧了上來。
他尷尬地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憨厚的笑容,嘿嘿笑道:
“三哥,那俺可就不客氣了,這眼皮子直打架,俺進去睡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雨勢漸漸變小,天空泛起了一絲魚肚白。
秦峰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
他看了看天色,馬上天亮了。
隨著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灑在棚屋前的空地上,眾人也陸續從睡夢中醒來。
雖然休息得並不充分,但大家的精神狀態已恢復了不少。
簡單地吃了些乾糧後,他們便開始收拾行囊,準備繼續趕路。
…
:()趕山重生1978年打獵槍法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