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樑,仔細打量著他的眼睛和鼻子,她好似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觀察過秦峰,不免有些好奇。
突然,她的手被人一把抓住,秦峰壓根兒就沒有睡著,佳人在側但凡是個真爺們兒那絕對睡不著。兩人目光相撞,就這樣四目相對,昏暗的房間中,只有幾縷朦朧月光透過窗戶照進。
此時屋子裡安靜到掉落一根針都能聽到,秦峰直勾勾盯著蘇娜娜的眸子,耳邊是粗重的呼吸音,心跳聲......
他抬手撫摸她微微發紅發燙的小臉,手指沿著眉毛、鼻子、嘴巴、下巴一路撫摸下去,熾熱的目光順著光滑的玉頸看去,直至瞅見她胸前的那一抹紅色,隔著薄薄一層布料,秦峰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不再剋制,猛地一下掀起蓋在身上的大紅花被,朝蘇娜娜方向撲了過去......
(各位腦補吧...不能再細寫了......)
翌日。
秦峰被院子外面的嘈雜聲吵起,他揉著太陽穴坐起,偏過頭朝炕裡面看去,早已沒有蘇娜娜的身影。
穿好衣服出了門,院子來了很多人。
易春梅和一群人在堂屋中,方桌上擺著昨天婚宴剩下的菜品,她拿著勺子一樣一樣的分,都是那些借給秦家桌凳碗筷的村民,這些村民拿的拿搪瓷盆,端的端木盆,雖然是剩菜,但是沒有人嫌棄,反而都笑容滿面地端著滿滿一盆子回去。
易春梅打發完了這些村民,才注意到邊上的秦峰,走過去,道:
“三兒,你去偏屋吃點早飯。”
“老媽,娜娜大清早的去哪裡了?”
易春梅笑眯著眼睛,小聲說道:
“我早上見娜娜提著木桶,我問她幹啥去,她臉紅的跟個蘋果似的,著急忙慌地出了門。”
秦峰腦子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立馬明白了蘇娜娜提著木桶去幹什麼,道:
“老媽,娜娜膽子小,面皮薄,平時你說話別太直白了。”
“你知道個啥,我年輕那會兒也是這樣過來的,以後啊,我就多教教她,膽子自然也就大了。”
秦峰當然希望蘇娜娜的膽子能夠大一點,性子太弱了很容易受人欺負。
當你太過軟弱,別人就以為你是個軟柿子,任人搓圓捏扁。
秦峰跟易春梅說了幾句,直接去了偏屋洗漱,吃了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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