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吃飽飯後,早早睡了。
秦峰和陳達海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坐在火堆旁烤著火,眯著眼很快入睡。
一夜無話。
很快到了第二日清晨。
天邊剛冒出第一縷陽光。
秦峰被一股涼風給凍醒,睜眼看見面前的火堆已經熄滅,火堆中的一截乾柴,還在冒著絲絲黑煙。
秦峰打了一個哈欠,攏緊身上的外套站起身。
天邊微亮,他沿著東南方向走,走了100多米就看見一條水流湍急的河流,寬度大約在8—10米。
秦峰走近河邊,先是蹲在河邊洗漱一番,再喝上幾口河水,水質清甜。
抬頭向河對岸看去,在河面上有一座非常簡陋的鐵鏈橋。
這座橋搭建的十分粗糙,就在兩邊河岸,各打上兩三個大腿粗細的木頭樁子,再用一條鐵鏈兩頭固定綁在岸邊。
秦峰見這條鐵鏈一環套一環,粗細大約只有4——5厘米,鐵連結串列面風霜斑斑。
“三哥。”
陳達海從秦峰身後走了過來。
“稀奇啊,你今天咋起那麼早?是不是快要見岳父岳母,太過激動睡不著了?”
秦峰轉身見到是陳達海,有些驚訝,陳達海很少早起的,故意調侃道。
陳達海微低著頭,撓了撓頭,憨憨笑道:
“嗐~三哥,你快別取笑俺了,俺才沒有緊張,俺是被尿憋醒的。”
秦峰只是笑笑,並沒有拆穿陳達海:
“海子,我還是跟你打個預防針,你不覺得梨花的姐姐,反應有些奇怪?”
“三哥,你說的是啥意思?俺怎麼沒懂啊?”
秦峰示意陳達海一塊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緩緩開口道:
“李梅花昨天晚上不是對你說了一句,叫你別高興的太早嗎?我總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你們都快成了一家人,不會說這樣的話才對。”
陳達海面上斂起笑意,眉頭緊鎖:
“三哥,其實俺知道梨花還有事瞞著俺,她以為俺看不出來,俺覺得吧,她應該是有苦衷,暫時不方便跟我說。”
秦峰吃驚地看向陳達海,現在的他完全就是一副戀愛腦:
“你可別傻啊,現在咱們退回去還來得及,你要不再好好想想?或者找梨花問清楚?”
陳達海目光炯炯有神,語氣透著堅定:
“三哥,俺已經向梨花承諾過,一定會娶她,如果現在出爾反爾,那俺還算個什麼老爺們兒!”
秦峰見此,便不再勸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