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野走進洞穴,無奈又可憐的看了一眼他阿母,大祭司頓時覺得不好。
角野緩緩開口,“幼崽做的手抓餅,讓我給阿母帶了幾個來。”
獅鳴義正言辭、一副饞樣地說:“這馬上就要去領肉塊了,大祭司肯定也吃不了那麼多。”
說這話的時候,都沒回頭看過一眼眯著眼面色嚴肅的大祭司,簡直比睜眼說瞎話還可惡。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們也沒敢上手搶,角野將竹籃毫髮無損地遞到他阿母手上。
大祭司將搭在上方的葉子掀開,食物由葉子包裹著,還用藤條細心的捆好。
更濃烈的香味撲面而來,讓他們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角野旁邊的重石首手臂搭上他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樣子,“你怎麼會吃到幼崽做的食物,難道是你幫幼崽做完木棚他特意做給你吃的?”
這話越說越覺得有道理,但越想越生氣,他當時怎麼就沒跟著一起去呢!
哦,幼崽害怕蟒蛇。這樣的結論讓重石首領本就受傷的心再添了幾道傷口。
“是這樣的。”角野給了他們重錘一擊。
豎起耳朵偷聽的幾個獸也不由得暗自生氣,腦子裡使勁想幼崽除了木棚還有哪些需要幫忙的,越想越沮喪,好像沒有了。
大祭司抱著竹籃開始分發食物,溫柔的她也展現了從前的氣勢,“白時幼崽給的手抓餅是夠我吃的,只是多了你們這幾個獸,一獸只能分四個,多了沒有。”
另外六個獸異口同聲,“行,行,行。”
不管幾個,先吃到嘴裡再說,這是他們一致的心聲。
長牙急不可耐的剝開外層的葉子,大口咬下去,不小心帶了一小塊葉子,“白時幼崽做的食物就是好吃,這香味就是昨天聞到的,我總算是吃到了一種。”
還有心思說話的是少數,大多數都只能顧著吃。
一口吃掉一半,兩口就吃完一個,四個手抓餅也吃不了幾口,別說墊肚子和過嘴癮,只有嘴裡殘留的餘味證明他們確實曾吃過這種食物。
“白時幼崽做什麼都好吃。”
女性獸人飛雨這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驚喜肯定的看向角野,“白時幼崽做吃的從來不擋著藏著,角野祭司肯定知道怎麼做手抓餅。”
其他的獸人頓時轉頭瞪大了雙眼看著他,臉上都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除了狩獵是先天本能和後天的不斷練習外,獸人們現在在吃這件事上也轉的格外快。
重石首領大手一拍,非常大氣,“角野祭司,你說說都要些哪些,我們都給你找來。”
其他的獸人也紛紛補上,“領到的肉塊都給你。”
大祭司吃完手抓餅後,竹籃裡還剩了四個手抓餅,她沒急著吃,而是幸災樂禍地看著。
因為她也打的是這個主意。
白麵有,蛋有,調料有,肉塊最是不缺的,連煎餅用的陶盤之前也跟著白時跟風做了一些,角野找不到藉口推脫,只得給他們做上百個手抓餅,就連他的肉塊也是一群獸給他代領的。
習慣了在洞外嗅聞香味的獸,發現今晚香味卻不是白時幼崽洞裡傳來的,實在嘴饞的獸夥同了一群獸循著香味找到了大祭司的山洞,然後心滿意足的用手抓餅糊了嘴。
白時抱著小黑熊美美入睡的時候,角野還沒逃脫木天、游水、迅葉和陽秋的魔爪,已經成為了無情的烤餅機器。
“可憐的犀石連這樣的美味都錯過了。”木天這話聽起來沒什麼錯,只是眼神明目張膽的看向迅葉。
明面上是兄弟情,實際上是在打趣。
迅葉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有這時間不如多吃兩張餅。
不止是迅葉不理他,其他的獸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