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
“二位先生,近來可好?”
“屬下等多謝主上掛懷。好些時日不見金足先生,不知先生可好?”
“多謝二位先生念記,我義父挺好!”
“屬下等不敢。”
“大先生,諸方訊息渠道可還暢通?”
“通達無阻!”
“滕江州,大西州兩州官吏可在控制之下?”
“無一人可以物外!”
“好!大先生,一旦起兵,能否迅疾將此兩州、五城之地掌控?行政無使之斷絕?軍民無騷亂之患?”
“主上,吾等經營數年,nǎ裡還會有絲毫疏漏呢!”
“好,一旦秦西群兵敗,吾等便即刻拿下此無主之地,而後出天樓關,南進上黨郡,取石宏之兵馬地盤。屆時仍需大先生派員入上黨郡掌控民生、政事。”
“是!”
“總鏢頭,暗衛操練如何了?”
“截擊刺殺、潛藏探秘所歷數年,便是老朽我,已然熟悉無虞也!”
那老頭兒微笑道。
“將不穩之徒牢牢掌控,若有異變盡數屠殺!”
“是!”
那老頭兒雖口中應允,心中實實一凜。
“想當初金足初領來時,此不過純潔、親和、善良小女兒一個,不過十年未及之時令,金足居然已將其教導若統帥、人皇般人物!不知是其自家天命所歸耶,仰或金足有造化之力耶?”
蔣春兒觀此老兒心神不屬,便笑言道:
“總鏢頭,待得吾天下大定時,必以汝為近伺將軍。卻再不似義父般時常總鏢頭的亂叫。呵呵呵······”
第二百零五集
大將軍府邸。
議事房中。大將軍秦西群之數位屬下齊聚。路一,大將軍秦西群之首席軍師,因反對兵出九原,遭大將軍遷怒,留守大西城。其時,此位首席軍師心思恍惚,好半日才道:
“城防司衙門來報,政務司蔣春兒近期兩番約談衛哲將軍與夏言將軍,諸位有何看法?”
“軍師是否過慮了?那夏言與衛哲二人皆戀於政務司蔣春兒大人,便是大將軍都幾次三番調解二人之矛盾。”
“何敢做如是解耶?”
路一大怒道。
“軍師無怒,只是商量而已,怎得便發怒也!”
坐下一胖子甕聲甕氣道。
“此不過蔣春兒之迷惑手段罷了!能瞞得大將軍,豈能瞞得老夫?”
“以軍師之意,便是大將軍不及汝之智謀也!”
“住口!當此危難之時,豈能再起內訌耶!”
那座中一俊朗之青年怒喝道。
“是!少將軍。”
“路一大人,汝之言談亦應收斂,再莫要道那有辱大將軍之言論!”
“是!少將軍,一時口誤,千萬莫要見責。”
“嗯!諸位,現下時局不明,吾等暗線所知甚少,只是吾等皆應小心謹慎為是。”
“少將軍,以老臣之意,吾等無需如是般等待下去,直接調兵將那蔣春兒等眾多非我方陣營之官吏剷除便了。而後舉旗立國,便以少將軍為王好了。”
其一老儒般謀士道。
那少將軍聞言雙目微睜,並不言語。路一道:
“如此大將軍處又當如何?”
“尊大將軍為太親王好了。”
“然則大將軍引兵回返則又當何如?”
“派一員上將軍引兵於半途交接太親王之兵權即可。”
“太親王不允則又當如何?”
“這······”
“路一,以汝之見識,少將軍七老八十時,亦便一輩子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