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賀昇。
沈毅風笑笑:“抱歉啊姐姐,我也不方便。”
說完他就趕上去追賀昇。
雖然他看著傻逼,但從來不攬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
男生之間就是有這些心照不宣的默契,沒意思就是沒意思。
賀昇把於澄當寶貝,當祖宗,四捨五入,於澄也是他祖宗。
祖宗今晚到這會還沒到,金髮女三杯馬天尼都喝下去了,這女的看上去酒量不錯,不輕易醉,醉也多半是演戲加裝,明晃晃的都是那點暗示。
比如現在。
看著對方眼神越來越迷離的樣,賀昇無動於衷,嘴角漫不經心地上揚:“我老婆就在你身後。”
“你老婆?”金髮女一瞬間就不迷離了,聞言眼神清明地回過身看。
素未謀面的女人紅唇黑髮,眼線勾勒著上揚的弧度,幾顆耳骨釘明顯。
她在泡她老公,但對方正雙手抱臂,唇邊勾著淡淡的弧度,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真不巧。”金髮女也不再自討沒趣,再怎麼著也不可能當著人老婆的面把人撬走,婀娜多姿地轉身要走的時候,看向賀昇的眼神都是不滿。
來酒吧玩還帶老婆,沒意思。
“忙完了?”賀昇問她。
“嗯。”於澄點頭,走過來坐到剛才金髮女的位置上,這片空氣裡還留有那陣香水的濃香。
“三杯都喝下去了。”於澄略微挑眉的看著面前的空酒杯,她不喝酒,但對這酒熟,被祁原忽悠著喝過兩杯,沒出酒吧就開始醉。
看著酒杯上面薄薄的唇彩的痕跡,就知道昇哥剛才經歷了什麼。
“是啊,三杯都下去了,你怎麼才過來。”賀昇垂眼,面上掛著輕淡的笑,伸手攬過她的腰,在她耳後落下一吻。
“幹嘛呢幹嘛呢,這兒大庭廣眾的啊。”沈毅風忍不住出口提醒。
不怪他,別人親是親,賀昇親也是親,但這傢伙就是能把簡簡單單一個吻弄出乾柴烈火一點即燃的色氣。
“沒幹嘛,親親自己的老婆。”賀昇唇角帶笑,右手搭在於澄的腰間,左手撐腮支在吧檯邊緣,目不轉睛地看著於澄,也帶上些迷離感。
克萊因藍的燈光掃過來,於澄緩緩打量著面前的這個人。
利落的短碎髮,藍白色棒球服,神色牛仔褲,兩件怎麼著都不會錯的單品,配賀昇這張清冷禁慾的臉,坐在這,確實招人惦記。
她湊過去,看著賀昇因為酒水打溼而紅潤的唇,笑了:“我現在有點吃醋,不想給你親。”
“那怎麼辦?”賀昇捏著她下巴又親一口,眼神裡帶上一副隨你處置的浪蕩。
於澄略微打量他兩眼,便扭頭朝調酒師道:“來五杯長島冰茶。”
長島冰茶,失身酒的另一種。
這酒於澄沒喝過,她那點酒量,喝也喝不出酒的水平,反正給他點,得五杯打底。
等酒的間隙,三人隨意地聊起天。
“你倆下個月辦婚禮?”沈毅風問,這段時間一直見他在籌劃這個事。
“嗯。”賀昇點頭:“辦完婚禮,正好去自駕遊。”
婚紗他早就定製了,邀請的嘉賓名單也擬好,一直等著於澄願意,她有點嫌麻煩,這個事一直到年初,兩人打越洋影片電話的時候,於澄才點頭。
“時間還挺卡。”沈毅風說道。
“還成,時間正好,自駕的時候還能順便去助學點看一下。”
兒童助學計劃已經開始初步實施,目前有三個試驗點。
“嗯,你自己安排,自駕得七月頭,這會才五月份,還得等一個多月。”沈毅風邊刷手機邊打算:“這兩天正好閒著,有點想去周邊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