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醉,只是有點昏。
看著一圈人玩得不亦樂乎,於澄靠在窗戶邊吹風,沒由來的開始想賀昇。
二月份的天,再怎麼回溫到了夜晚也是冷的,她自顧自地嘆了口氣,這幾天天天待一塊,這會才分開幾個小時都想的不行。
一大幫人的熱鬧她也覺得漠不關己,也能跟著瞎鬧鬧,但她這會只想回去,靠在他懷裡隨便找部電影看看,聊聊天,親兩下。
包裡手機正好震動一下,於澄掏出來看。
賀日日:【幾點結束?】
於澄:【不知道。】
還沒等賀昇問她大概幾點,他先過去等著,就又收到於澄的訊息:【但我想先走,想你了。】
賀昇坐在長椅上,捧著手機不自覺笑出來,直接問:【哪個包廂,我去帶你。】
同學聚會這種場合,先走總歸不好,有人來帶,就好些。
於澄:【三樓302。】
報完包廂號,於澄坐回沙發,叉起水果拼盤裡的一塊蘋果小口啃著,沒啃幾塊,賀昇就到了。
他推開包廂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裡面的人齊齊愣住,只剩音響裡的伴奏還在吱吱呀呀的播放著。
“我來帶於澄。”賀昇朝一群人微微頷首,點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不是找,是來帶。
“噢”有人給他指一下:“在那塊坐著呢。”
沙發上的人抬起眼,詫異地開口問:“怎麼來這麼快?”
“不是要買個掃地機器人嗎,正好在隔壁商場看,離得近。”賀昇走過去,看她手裡的蘋果,皺眉:“晚上就吃了這個?”
“嗯。”於澄點頭。
“那等會路上打包份餛飩吧。”
“好。”
他們的對話自然無比,又十足的親暱,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兩人現在是什麼關係。
包廂裡突然的寂靜於澄也能覺出味來,高三時兩人一塊上學放學,風言風語就傳的多,說他倆早同居了,甚至在於澄去京北專業考試的時候,還有人說她是去打胎,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不過都是背地裡說,於澄有一次在廁所偶然聽見,才知道自己跟賀昇原來都被傳到這個地步了。
其實兩人那會是真清清白白。
這會不清白,於澄更懶得管別人怎麼看了。
兩人剛踏出這個門檻,身後的門重新合上,於澄藉著勁就把人按在走道的牆壁上結結實實地親了好一會。
外面是聲控燈,暗下去的時候只有包廂透出的昏昧的一絲光線,只要有人再從裡面開啟門,就能看見兩人在這熱火朝天的接吻。
賀昇左手按著她的後腰,把人揉在自己懷裡,得了便宜還賣乖,低笑出聲來:“就這麼想我啊澄姐。”
“是啊。”於澄眼都不眨地盯著他看,伸出手指,隔著層衛衣布料戳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不給想嗎?”
“當然給,隨你怎麼想。”賀昇低頭在她額頭親上一口,幫她把羽絨服的拉鍊扣上,拉好。
回到出租房,餛飩攤在茶几上沒吃幾口,兩人半推半就地就一塊滾到了沙發上。
這邊不比京北,上下左右都有鄰居,老居民樓隔音也沒那麼好,聲音稍微大聲點都能傳出去,保不準還有見多識廣的大媽上來敲你的門,讓你們倆小年輕動靜小點,別耽誤他孫子考大學。
賀昇單手託她的後腦勺,指縫穿過她的髮間,看著於澄咬牙忍著不肯出聲的模樣,眼神意味深長,帶著些調侃。
他左手按住她的腰,順著脖頸一路往下親,劃過平坦的小腹,眼神黏在於澄的臉上。
兩人四目相對,在寂靜的夜晚擦出漫天火花,噼裡啪啦炸得人心鹿亂撞。
焦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