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自己說吧。”
陳秉撓撓頭,也沒脾氣了,哎了一聲:“抱歉抱歉,中午我不是故意的,昨天剛失戀,今天中午就想純發洩一下,打球沒帶腦子,醫藥費我出,這個月網費哥們我也包了。”
陳秉說著還拍了拍胸脯,一幅哥倆好的模樣。
“”
幾個人面面相覷,不太能理解。這麼些年幾人約架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難不成本部學生都講究君子動口不動手?
說實話,人都找來了,祁原一點也不想這麼算了,他是真的想把他揍一頓。
“這怎麼搞?”王煬給他使個顏色,後者也一臉的懵逼。
無語了半晌,祁原冷著臉點下頭:“下不為例。”
“那可肯定那肯定。”陳秉松下口氣,一個勁地點頭。
“行了?”賀昇抬眼,視線掃過打鬧的幾人:“行了就散了。”
少年靠在樹杆上,長翹的睫毛投下淡淡陰翳,挺拔地像是棵小白楊,校服褲最底下捲起兩道,露出勁瘦的踝骨,一頭碎髮乾淨利落。
但於澄聽出來他是什麼意思。
行了就散,不行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