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仍是被這倆人刺激的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盧大將軍這是跟兒子是多大仇啊?弄這麼兩個活寶給他當貼身衛兵,一個嘴巴快的恨不得讓人剁了他舌頭,偏偏還不長腦子;另一個心裡頭什麼都懂,想說出來卻費勁死!盧大將軍到底怎麼想的啊,這兒子是親生的吧一般的爹爹跟兒子遠隔千里,不都是弄幾個靠譜的人跟在兒子身邊麼?怎麼這家反過來,反倒是把他手裡的麻煩丟給兒子處理啊……
秦昭心裡頭默默吐槽,跟著李大嘴一道一道門走過去,然後一臉黑線地發現,這個昔日的太師府現在完全沒有個府邸的樣子:比如剛才路過的那個院子,裡頭寸草不生,滿地的黃土,一群士兵正在那兒摸爬滾打……現在正對著的院子,同樣滿院子黃土,裡頭立了無數個木樁,上頭有幾個好漢正在練習閃轉挪移。
秦昭抬起頭,看到院子上頭的匾額是本朝書法大師柳河南的字,上頭寫著“蘭苑”,然後僵硬地扭過頭問李大嘴:“我曾聽說,顧太師喜歡蘭花,有個院子種滿了蘭花,是不是就是這個院子?”
李大嘴立刻露出一臉佩服:“秦姑娘你怎麼知道的啊,可不是麼,過去這個院子滿院子草!你說這多浪費啊,種點蘿蔔也比種草強啊!我看著不像話讓人家全都拔了,然後立上樁子讓人練身法!後來少帥說那是蘭花,我就納悶了我住了幾個月也沒看它開一朵花出來,那是啥破花啊!鬧半天那種草還真叫蘭花啊;你們讀書人真是矯情……”
秦昭差點一個趔趄栽倒,想起昔日顧太師何等愛蘭花,再想想好歹也能勉強附庸風雅的盧放——他上班回家發現滿院子的蘭花被薅的乾乾淨淨的心情。這種護衛放在身邊,阿彌陀佛,盧大哥,你真的不是盧將軍撿來的?
一邊的張磕巴又想哭了,尼瑪我一點都不想跟這種人做同事啊!大帥我錯了,我再也不隨便揍人了,我下回再打那種狗官一定記得把所有證據都弄得乾乾淨淨,再不讓您跟著為難,嗚嗚嗚你招我回去吧,我真的寧可去打仗也不想呆在這裡了。
秦昭掃了眼張磕巴的表情,十分驚悚地發現她居然能從他的臉上讀出類似於“嚶嚶嚶我不要在這裡呆下去了”的含義,頭上頓時起了一層汗,這都什麼人啊!表情會說話?
別說秦昭了,連琥珀都被雷死了,這盧大將軍的府邸,跟自己想象的也差的太遠了吧?就算是武官,也不用這樣吧,走了好幾道門了,一個丫鬟都沒看見!更讓她十分糾結的是,偶爾會有士兵看到她們,不敢盯著秦昭,一個個全都偷偷摸摸地看她,琥珀再遲鈍也能感覺得到,這些士兵似乎很激動。到底為什麼激動,她也搞不清,反正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姑娘姑娘,您確定來這個鬼地方是正確的選擇?
秦昭一路囧囧有神地走過,心中無比確信盧大將軍的腦子絕對有坑,做他兒子絕對苦逼至極!她一路走來,聽到李大嘴說:“就是這個院子了。”秦昭正要說請通報一下,李大嘴已經扯開喉嚨喊了:“少帥!快爬起來啊,秦姑娘來看你了!”
秦昭:“……”
李大嘴話音剛落,只聽到院子裡傳來另一個大嗓門:“快攔住,別讓人家姑娘進來,少帥正在換藥呢,光著屁股怎麼見人!”
秦昭:“……”
琥珀看看秦昭,秦昭看看琥珀,這會兒她真的覺得琥珀說得對,來這裡真是一個錯誤的選擇,盧大哥,你這過的是什麼鬼日子啊?
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期間李大嘴搬了個從隔壁院子搬了個石頭敦子過來給秦昭坐,秦昭看看那石頭墩子上已經被磨凸了的精緻花紋,心中一片蒼涼:顧太師,您老歲數大了,就好好在家裡養老吧,千萬別回開封走親訪友,我怕您被刺激到……
秦昭坐了有一刻鐘的功夫,房門推開,一個抱著藥匣子的軍官打扮的人走出來:“行了,衣服穿好了,姑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