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主食,海鮮清湯麵,當餐廳的侍者從大門處衝進來的時候,龍烈血的麵條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一杯,在姬素珊達介紹著餐廳海鮮清湯麵這道表面看起來簡單的招牌菜複雜的製作過程的時候,龍烈血給出了淡淡的六個字的簡單評價,“面好吃,酒不錯!”
聽了這六個字的評價,看著年輕人身邊一直小心伺候著的小姐,福伯只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心裡莫名就來了一股氣,正想說句什麼,就看到侍者跑了進來。
侍者跌跌撞撞的衝了過來,人還沒跑到福伯面前,就已經叫了起來,“福伯。那些人又來了,這次人來得更多了,外面好像還來了幾輛警車……”
福伯臉色一緊,連忙看向姬素珊達,“小姐……”
餐廳的其他員工在這個時候都稍微有些慌亂,廚房裡聽到訊息的幾個廚師甚至都抄著傢伙出來了。
姬素珊達也有一點心慌,不過一看身邊的這個男人此刻正在低頭吃麵,吃的津津有味不慌不忙,看著這個男人吃麵的樣子,彷彿此刻天底下最大的事就是面前的這碗麵條,姬素珊達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覺得坐在這個男人身邊竟是無比的安全。
優雅的為龍烈血倒上酒,姬素珊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吩咐福伯,“現在是餐廳的營業時間,來什麼人都不奇怪,讓大家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是,小姐!”
福伯這個時候終於看出來了,因為有這個年輕人坐在這裡,所以小姐一點都不慌,看來這個年輕人不簡單,整個聯邦,有哪一個華人家族的年輕子弟可以給小姐這麼大的信心哪?腦子裡在想著這個問題,在轉身去安撫餐廳內其他員工的時候,福伯又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發現那個人連頭都沒抬起來。
不到十秒鐘,只見餐廳的正門被人用力的粗暴推開,接著一群人就囂張的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笑著。圓鼓鼓的兩隻蛤蟆眼,身形矮胖,臉色黝黑,一口金牙在笑起的時候總給人幾分暴虐和貪婪的感覺,這群人走進餐廳稍一打量,然後就氣勢洶洶的朝龍烈血和姬素珊達他們這一桌所在的地方走了過來。
龍烈血這時候剛剛吃完最後一口海鮮麵,輕輕的舉起杯,喝了一小口葡萄酒,姬素珊達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適時的遞上準備好的紙巾,龍烈血接過紙巾,發現姬素珊達另一隻手這個時候正用力的捏著桌布,整隻手的指節因為太用力,變得有些發白,白得像她遞過來的紙巾一樣,沒有一絲血色,姬素珊達身上的血,這個時候似乎都正往她的眼睛內匯聚,那些人浩浩蕩蕩的朝這邊走來,跟在那個男人身邊的幾個馬仔這個時候很囂張的踢翻了沿途的兩張椅子,還掀翻了一張桌子,罵罵咧咧的用眼睛看著這邊,鬧事找碴的意味十分明顯。福伯則在這邊把幾個衝動的服務員安撫了下來。
“就是他嗎?”
一個人在極度恐懼或極度憤怒的時候,身體都會發抖,火山一樣激動的情緒被姬素珊達克制住了,雖然剋制住了,但女人的身體還是會忍不住輕輕的發著抖,連帶著她的聲音也抖了起來,聽了龍烈血的問話,姬素珊達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點,“就是他,買通了幾個部門的貪官,就搶佔了我家的財產。把我爸逼得跳了樓,**了我妹妹,讓我家破人亡,在這個人公司的博斯頓大廈專案的銀行出資記錄上,這個人的公司所支付的出資成本,是400萬美元,分別打到了延京市幾個部門官員的私人或親屬的賬戶上,然後被提走,我拿到了證據,但這個國家卻沒有一個地方可以給講道理了,我一直到後來才知道,這個人有很深的黑社會的背景,是總理吳山的兒子的朋友,據說經常為延京的權貴們辦事……”
“你知道在遇到問題的時候我最喜歡什麼樣的人嗎?”輕輕的把擦完嘴的紙巾放下,不等姬素珊達回答,龍烈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