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你第一次來我家做客,居然是這樣的情形。”白幕然靠在床頭,喝了藥,精神好多了,嗓子也沒那麼沙啞了。
“你還說呢!來你們家做客不但沒有好酒好菜,還要陪著你這個病人。”玉容也跟著開玩笑。
“真是招待不周,下次你再來,我一定好酒好菜的候著。”
“一言為定!”玉容調皮的說,跟他擊掌為誓。
過了一會,玉容看著白幕然稍稍有些疲憊,貼心的讓他躺下休息,她就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探望他。
白幕然戀戀不捨的讓她走了,看見天色已晚,她一個女人家回去不安全,特地吩咐管家多派幾個人護送她回去。
玉容回到家,福嬸聽說今天賞月出了事,連忙熬了一碗薑湯逼她喝了,去去寒,壓壓驚。
一夜無話,玉容又累又困,加上受了些驚嚇,第二天一早,也發起熱來。
早上青梅起來侍候她起床,見她也病了,連忙讓人去請大夫,又是一通忙亂。
大夫診了脈,說了沒什麼大事,也是受了小小風寒,開了藥她吃下去,熱熱的出了汗,也就好多了。
到了下午,玉容醒過來,想起昨天還答應白幕然今天去探望他,現在自己也起不了身出不了門,只得拜託裴安跑一趟,去跟白幕然說一聲,省的他擔心。
裴安去到白府,白幕然已經好多了,聽說玉容也病倒了,急的不行,馬上就要起床來探望,唬的管家、墨竹死死的勸住了,裴安也說,他剛好一點,要是過去探病卻搞的自己病情加重了,玉容也會不安,不如在家好好休養,等好了再去探望。
白幕然一聽也有道理,也就接受了勸告,安心養病。
不過他終歸的放心不下玉容,差人送去了許多的補品和藥材,讓她好好休養。
兩邊都不放心彼此,裴安這段時間就累了些,兩邊跑著傳信。這天,他從白幕然房間出來,大家都在忙,他這幾天也跑熟了,也不要人送,自己出去。
剛走到花園,迎面來了一個打扮華麗的富家小姐,仔細一看,卻是他那沒緣分的未婚妻張世芳。
“你?你是那個書呆子?你怎麼在這裡?”世芳認出他是那個被張府逼著退婚的書呆子,心裡嚇了一跳。他怎麼出現在白府?
白幕然生病了,張世芳自認是個機會,打扮好了,帶著下人送來了許多名貴的補品,還說要親自照顧他賠罪。
白幕然自然知道張家打的是生米做成熟飯的主意,堅決不給她機會,回絕了她的好意。
張世芳不肯放棄,一日幾次的跑過來,一會送補品,一會又送湯藥,白幕然卻似感覺不到她的情意,只是讓管家接待她,跑了幾天,連白幕然的面都沒見到。
這次她又來了,還是被晾在客廳,左右探聽不到白幕然的什麼訊息,她心裡急的不行,正好管家有事被人叫走了,她就帶著貼身丫鬟直接闖到了後院,沒想到卻碰到一個她萬萬沒想到的人。
裴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行了個禮:“張小姐。”
“你怎麼在這裡?你認識白老闆?”張世芳急切的追問。
見她如此沒有禮貌,裴安心裡有些不喜,不過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我跟白老闆略有些交情,他生病了,我過來探望他。”
“他好點了嗎?”
“吃了藥,好多了,過幾天應該就能下床。”
“你見到他了?”
“見到了。”裴安有些莫名其妙,探病當然要見本人了。
“那他為什麼不見我?”張世芳嫉恨的問。
這我哪知道,你跟他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當然這話不好說,裴安沉默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張世芳的神色失落了一會,馬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