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安又高興了。
媚兒看著朱景安,他一臉高興的給萱兒喂著粥,沒有任何懷疑的神色。媚兒舒了口氣,那就好,只要他不懷疑,就永遠都沒有人知道她做的事,那個女人就永遠都回不來。
天色慢慢的變黑了,天空升起了一彎月亮。
書房裡,朱景安的臉色鐵青,他自認為聰明,卻沒想到居然能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傷害他的家人。不管這人是誰,他都要把他揪出來。
“子夜,你去查一查,到底是誰下的毒?”朱景安對子夜吩咐。
“爺,你的意思是說不是夫人下的毒了?”子夜有些高興。
“她還有嫌疑。但不排除有人陷害。”朱景安說著。
“如果真是有人陷害呢?夫人怎麼辦?”子夜問著,他想知道朱景安知道真相後怎麼辦。
“那……”朱景安還真沒想到怎麼辦,都怪自己,當時為什麼這麼衝動。
“你知道夫人現在在哪裡?”朱景安問子夜。
“爺想打算怎麼做?”為了杜清容,子夜要知道朱景安的想法。
“你是什麼意思?”朱景安發覺事情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了。
“沒什麼意思,如果爺認為是夫人下的毒,那爺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如果不是,就請爺還夫人一個清白。”子夜認真的說著。
“這麼說,你知道是誰下的毒了?”朱景安雙眼狠狠地盯著子夜。
“是。”子夜沉聲回答。
“誰?”朱景安雙眼冒火。
“爺告訴子夜,你會如何對那下毒之人?”子夜追問道。
“絕不輕恕,我會讓他生不如死。”朱景安咬牙切齒地說。
“包括任何人?”子夜要確定他的想法。
“是,你可以說了吧。說,下毒之人是誰?”朱景安怒吼著。
“這個人,是爺最熟悉也是最親密之人。”子夜終於說了。
“最熟悉最親密之人?是誰?”朱景安有些不相信。
子夜看著他,並不說話。
朱景安瞪著他,“你,你胡說?絕對不是她,那可是她的孩子啊!她有什麼理由要這樣做?你說!”朱景安突然飛身上前,勒緊子夜的脖子逼問著子夜。
子夜憑由朱景安的動作,並不作聲,只是以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他。
朱景安才發覺到事情的嚴重,因為子夜從不曾用這種眼光看著他。
“那你是如何知道是她下的。”朱景安鬆開了手,低低地問著,
“是這個。”子夜從懷裡拿出一些小瓶子。
“這些是什麼?”朱景安看向子夜。
“因為莊裡出了事,我也有護衛不當的責任。當夫人走後,我就趁機大家都在忙的時候,到莊裡各處都搜了一遍。在二夫人院裡的一個小角落。我看到有些粥倒在地上的痕跡,便一直隨著腳印,到了二夫人的房裡,看到二夫人往櫃裡放了些什麼東西。二夫人走後,我就把它拿了出來,就是這個。”子夜把瓶子一一放在桌子上。
朱景安拿過來,仔細聞了聞,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
“那,以前的夫人是怎麼樣的?”朱景安捂著胸口,他的心疼得無法用言語說。
“雖然她不喜歡外出,也不喜歡與人交談,儘管如此,大家還是喜歡她,她對大家總是微微地笑著,讓人覺得很親切。”子夜的眼裡流露出溫柔。
“真的嗎?”朱景安的心在滴血,他想起了那個女人,婚後四年,他和她見面的次數少之又少,從不曾真正去了解她;而他自以為了解的女人卻是如此的——狠毒。
“她走時有沒有說什麼?”朱景安突然想起那次和杜清容的夜談。
子夜就把當日杜清容說的話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