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蕭家算清二十年來的“新仇舊恨”。
作者有話要說:蕭若繁:於是,我又因為姓蕭而躺槍了?
林霽風:我才躺槍。別人決定踩死你,順便想要殺個我!
水溶:【蠟燭】*2
第110章 咄咄相逼無可辯素手鋒芒冷紅顏
三天後。
“皇上饒命啊;都是景襄侯逼咱們的!”
“是蕭若繁;都是蕭若繁……他讓我們在公主的點心裡頭下藥;也是他讓咱們對崔將軍下黑手……皇上饒命啊;饒命!”
“過年時用了那和尚的藥,崔應明本是能好起來的……可他又讓我們在藥材上增減,用的都是相剋之藥啊!”
“就連昨晚的瞎話,也是他讓我們這麼說的;是他;都是他啊!”
……
剛剛宮外來報;準駙馬崔應明吐血而死,大公主成了望門寡。
血跡斑斑的條凳;一具具死相悽慘的屍體;卻是給活人看的:角落裡跪了一幫臉色慘白的太醫;一聲聲哭叫,一句句賭咒發誓,當真是魔音穿耳,繞樑三日而不休。
臺階之上,皇帝雲朔、肅王雲徵並著柔蘭長公主皆站著,只有太皇太后蕭氏,坐在幾個晚輩之後,冷冷地看著一切,不動如山。
太上皇雲落倒是沒出現,因為聽說最寶貝的孫女兒被人用如此惡毒的手段暗害,一時氣憤差點厥過去,現正被一幫“暫且”看著乾淨的太醫圍著診治。
不過,太上皇還是派人來傳了旨意,除了太皇太后,其下兩代的宮妃全部禁足,直到皇家查出寶貝公主是被誰害了,誰都不準擅自行動,更不準擅自傳瞎話!
苑中血腥味兒濃重,一身藍衣的蕭若繁正立在當中,抿著唇,雙眸清亮,就如黑夜的星辰一般。
任由地上哭著叫著,蕭若繁也不理會,甚至不跪,直到雲朔面無表情地問了一句:“你不想說什麼?”
蕭若繁只有一句話:“皆是子虛烏有,臣從未做過——也毫無必要!”
無論大公主有多受寵,無論是否是“以郡主之身行皇后之權”,那都跟他沒關係;再說,雲弄月越發的聖寵隆重,越發的攪著皇宮這趟渾水,也就意味著她的駙馬被愈加的防備、愈加的“束之高閣”。娶雲弄月的代價就是別想再沾朝事,蕭若繁心知肚明,絕不會因此賠上自己半生的抱負。
——不過,那是公主殿下健健康康時的說法,也是蕭若繁還未入朝時的說法。
現在,弄月無辜攤上個“望門寡”,又傷了身體,今後子嗣極為艱難,若蕭若繁依然不得不認下這筆“娃娃親”,很大程度上就意味著蕭家的嫡枝斷絕;且駙馬不可納妾,只怕,今後蕭家就算有孩子,最好的出生也是婢生子。
都這般“委屈”了……怎能再罷了人家的官?太皇太后還在宮裡,還努力權衡後宮和朝堂,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
因此,景襄侯暗害準駙馬崔應明與大公主雲弄月,皆是說的通的——只要不介意今後子嗣出生上難看些,又可保住官位,又可娶得最受寵的公主殿下,還能為皇室排憂解難,名利雙收,有何不好。
這些話不便明說,可彼此心裡都清楚,皇家幾個長輩皆在心裡揣度,蕭若繁也在心裡冷笑:雖然能“名利雙收”,可、他沒這麼卑鄙。
太醫院倒是搜出了禁藥,恰是記載在蕭若繁父親當年補錄完畢的《千金藥方》之中的,蕭家自然也有藏藥;而地下著幾個不斷磕頭的“禍害”也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