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幾乎沒什麼治安保護,住的最多的就是外地來的打工人。
那個受害者就是一個獨居的打工妹。
“小雨,我記得你是一個人住的。”王阿姨表情變得很嚴肅,“晚上千萬別出門了。”
第一次這麼切身感受到刑事案件,林雨嬌難免是被嚇到了,過了半天,有些顫抖說了一句“知道了”。
“這地方最近還發生過好幾起女孩回家被跟蹤的事情,我估計是兇手踩點。”有個阿姨繼續往下說,“人心惶惶的。”
幾個人表情嚴肅聊著這件事,走遠了。
林雨嬌站在貨架前心神不寧,隨便拿了一支牙膏就去結賬了。
加快了腳步,往居民樓的方向走,只想趕緊回家。
街上人很少,她拿出手機看時間,發現微信還停留在那個和祁司北的聊天框裡。
雨:今天白天的事情,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在背後說你壞話的。
反反覆覆確認了幾遍,林雨嬌剛準備把這條編輯一晚上的訊息發出去了,一抬頭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馬路邊,自己那棟居民樓的樓下。
因為是千禧年的老房子,通往大門的樓梯是露天的。
樓道里昏黃的樓燈隱隱約約透出光線,落在站在鐵門前面的兩人身上。
祁司北懶洋洋背靠著露天樓梯,身後是上禾路亂七八糟的店鋪燈牌。
樓上下來一箇中年女人倒垃圾,用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他在晚風中一頭惹眼的銀髮。
他察覺到了那道目光的鄙夷,從口袋裡摸出一隻打火機,修長的指間漫不經心轉了一圈,笑的越發墮落。
中年女人用一種無可救藥的眼神再次看了他一眼,快速走開了。
“你回去吧。”他直起身,看向面前站著的那個人。
“那說好了,你下週別再逃課了,來階梯教室看我的小提琴獨奏。”鄭琳雙手交叉在背後,不好意思地低頭,看著自己的純白百褶裙裙襬,“好不好。”
他倆同個學院,今天在附近和幾個朋友一起吃飯,鄭琳一定要送他回家。
“行啊。”祁司北雙手撐開在欄杆上,舒舒服服吹著夏夜的風,“你說啥就是啥吧。”
他的聲音壓著疲憊低啞。
沒意思的話,也被他說出七分曖昧。
鄭琳沒想到他會答應,抬臉有一瞬間的雀躍,又很快努力壓制下。
晚風吹的人暈頭轉向。
“明天見。”
鄭琳鼓起勇氣,飛快上前抱了對面的人一下。
祁司北正走神,冷不防腰間被人環了一下。
只看見鄭琳離開的背影,風吹起她純白雀躍的裙襬。
一雙眸子漆黑冰冷,不爽眯了眯眼睛。
林雨嬌站在樓梯下,聽到鄭琳下樓的腳步聲,下意識往牆邊躲了躲。
鄭琳看到了她,但她根本不認識林雨嬌,只當是馬路上的一個走的很急的陌生人,捂著手機從她身邊匆匆忙忙經過。
“喂。”她對著手機壓低聲音,難掩興奮,“你知道嗎,我剛剛抱了北哥”
樓道里的聲控燈熄滅。
站在門口的祁司北揉了揉眼睛,再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