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沒事的,放心吧,不關你的事。剛剛我們出去打聽了一下,本來以為不會有什麼進展的,但是沒想到我們見到了那個帶頭的馬志峰處長,他知道我們是李金榮的家屬後,就讓我們和你們通了一個電話。電話裡你爸和我說,他這些天吃得好住得好,就是不能出去不能和外面聯絡。讓我們不要擔心,另外那個馬處也和我說了,再用不了幾天,你爸就應該能回家了”
白麗卻是見到了馬處,也瞭解了一下情況,知道丈夫快要出來了,現在只是配合他們做調查。白麗當時就激動的哭了,尤其是和丈夫透過電話,得知丈夫除了不能出去,平時就在招待所裡,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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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榮卻是快要放出來,因為在眾人以為省紀委查的差不多的時候,畢竟兩個常務副局,一個前辦公室主任已經被帶走了。這時候,省紀委的人再次來到地稅局,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將張精明帶走了。
這一下引起的轟動可不小。誰都知道,只要被帶走,基本上也意味著完了。畢竟哪個當官的沒點貓膩,就算這件事上不出事,查下去肯定會出事的。地稅局的人還記得,張精明被帶走的時候,一臉的頹廢勁,只讓人們以為,地稅局完了。
一把手,還有兩個常務副局,都被帶走了,地稅局基本上也癱瘓了。
張精明被帶走,在蘇橋市也引起了轟動,在所有人都以為這省紀委只是查的是老局長的爛攤子,沒想到火終於燒到了新局長上。只是他們還不知道,這火有沒有燒完,會不會跳出地稅局,燒到別處去。
總之,蘇橋市因為一個省紀委的調查,一下子風氣變得極好。只是暗地裡,確實波濤洶湧,隨時可能燒到他們,有些人更是想著是不是應該先逃之夭夭,免得被抓了就來不及了。
一棟別墅裡,一個年輕人看著這些天一直皺著眉頭的父親。年輕人想到今天見到的那個人,想了想,還是對父親說道:“爸,是不是還在擔心省紀委的那個馬處?”
“嗯,這不是什麼時候是個盡頭,最主要的是,這次下來沒有一點徵兆。現在整個蘇橋被搞得人心惶惶,很多工作都沒法展開”說話的這人正是市委書記陳喜貴,說實話,作為一把手,最煩的就是省裡面的工作組了,每次下來都搞得雞飛狗跳的,檢查工作還好,大家認真點就能糊弄過去,唯獨這紀委的下來,在他們看來,就好像猛虎來了。臥榻有虎,誰還有心思工作。
“爸,今天我在酒店,見到幾個人,我和他們聊了一會,似乎這件事和這些人有關係?”年輕人想了想,雖然他和這些人也沒說什麼,但是從他們的一些言語中,還是聽出了些什麼。
“哦,什麼人?”陳喜貴來了興趣,他現在就是不知道這省紀委是怎麼下來的,為什麼下來。只要搞清楚這些,他就能展開工作了。
“其中一人是莫省長的公子莫正聰,還有一人是蘇州市委書記曹相權的公子曹慶。還有一人,我記得不是很清楚,感覺像上海市市長公子姜凱傑。剩下的一些人我就不清楚了,他們好像結伴來的蘇橋。”
聽著兒子這麼說,他也是一驚,沒想到這些人怎麼就來了蘇橋,他們想做什麼。
“我當時問他們怎麼來蘇橋了,其中一人可能嘴快,說道一個朋友的未來公公受了點委屈,他們是給她找找場子。”年輕人認真的想著當時的情景。
“你怎麼認定和省紀委下來有關?”陳喜貴並不是太清楚其中的事情,尤其是李金榮又不是什麼重要角色,他家裡的私事陳喜貴才沒有去了解。
“陳金榮的兒子馬上要結婚,新娘叫王美麗,北方人,之前是北京大學讀書。她有兩個朋友,這兩天一直陪著她,我跟酒店的經理打聽過,知道這個叫王美麗的新娘她那兩個同學和那些人關係很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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