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濤在激烈的戰鬥後,仔細地清掃著戰場。他將手中那火力強大的魔改突擊步槍以及配套的彈匣子彈,小心翼翼地收進了神秘的八卦陀螺空間中。這個奇妙的空間系統,在戰鬥中給予了他極大的便利,讓他能夠輕鬆地攜帶眾多武器裝備,為後續的戰鬥做好充分準備。
雷濤的目光落在一支三八式步槍上,雖然這支步槍在效能上無法與他的魔改突擊步槍相比,但在特定的情況下,或許會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他熟練地將三八式步槍背在背上,調整好揹帶的長度,確保步槍穩穩地掛在自己身上。接著,他又拿起一支日式的百式衝鋒槍,這款衝鋒槍造型獨特,握在手中,手感舒適。雷濤認真檢查了衝鋒槍的狀況,確認其能夠正常使用後,將配套的彈匣塞滿武裝帶,做好了隨時投入戰鬥的準備。
雷濤走下樓後,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陽光艱難地透過殘破的窗戶,灑在滿是瓦礫的地面上,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硝煙和刺鼻的血腥味道。在斷壁殘垣之間,隱隱約約傳來細微的聲響。雷濤順著聲音的方向悄悄靠近,只見一群衣衫襤褸、滿臉疲憊計程車兵正靠在牆邊休息。他們身上的軍裝破舊不堪,有的還帶著觸目驚心的血跡,顯然是經歷了一場極其激烈的戰鬥。雷濤一眼就認出他們是國安軍殘兵。
然而,當國安軍殘兵們看到雷濤這一身奇特的沙漠迷彩蛙人服裝時,誤以為他是日軍,立刻緊張起來,紛紛舉起槍對準了他。
“站住!你是什麼人?”一名滿臉胡茬的國安軍殘兵厲聲喝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敵意。
雷濤見狀,連忙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不是敵人。“別開槍,我不是日軍。”雷濤急忙回應,“我叫雷濤,是從國外剛剛回國參加抗日的華僑。”
“華僑?”身材瘦小但眼神堅毅的國安軍殘兵皺起眉頭,“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是日軍派來的奸細?”
雷濤一臉誠懇地說道:“我剛剛在樓上與日本鬼子進行了一場激烈的鏖戰,我身上的這些武器全都是從日軍那裡繳獲而來。我回國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打鬼子,保衛我們的國家。”接著,雷濤又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臭屁地問道:“而且,你們見過有哪個日本鬼子能像我這般高大威猛、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還貌似潘安,並且戰鬥力槓槓的男人嗎?”
國安軍殘兵們面面相覷,還是有些猶豫。就在這時,隊伍中的一名女醫護兵看著雷濤,自言自語道:“他這登徒子,就算不是日軍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剛剛他好像是救了大家,日軍的炮兵陣地就是他搞掉的吧,不然會是誰呢?”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好似一根緊繃到即將斷裂的弦。而就在此時,一個意想不到的危險竟悄然降臨。一個日軍傷兵猶如鬼魅一般,突然從暗處猛衝了出來。只見他滿臉猙獰,眼中燃燒著瘋狂的怒火,他緊緊地抱著一個炸藥包,並且已經毫不猶豫地拉燃了導火索,他邊用他那公鴨嗓門歇斯底里地高喊“大日本天皇萬歲”,邊不顧一切地瘋狂朝著國安軍殘兵們衝去,那架勢,分明是企圖與他們玉石俱焚,同歸於盡。
雷濤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猶如兩道鋒利的寒芒。他怒喝一句:“我擦,找死!小小的彈丸之小國也敢稱大,誰他孃的給你勇氣?你們小日本的渡邊濱子嗎?”沒有絲毫猶豫,他迅速舉起百式衝鋒槍。他的手指緊緊地扣在扳機上,關節因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瘋狂衝來的日軍傷兵,目光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雷濤,他的雙手卻穩如磐石,沒有絲毫的顫抖。他開始射擊,手指不斷扣動扳機,子彈如流星般射向日軍傷兵,帶著他的憤怒與果敢。
“噠噠噠!”衝鋒槍的槍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格外響亮。那日軍傷兵儘管被密集的子彈擊中,身體不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