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小玩意”。
他的目光又被地上那日軍少佐的配槍吸引住了,那是一把南部14手槍。雷濤撿起它,在手中把玩了一下,隨即自言自語地鄙夷到:“沒成想這種垃圾玩意手槍居然成了日軍軍官的標配手槍,他們明明知道這種手槍是那種精貴小公主的命,只要你不細心維護伺候好它,它就很可能在你上戰場時和你‘鬧罷工’。”他一邊說著,一邊模仿著南部14手槍卡殼的滑稽樣子,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不過,嘿嘿,別小看你這破玩意,到了我手裡,好好合計合計,應該可以發揮它數以萬倍的價值。”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把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的少佐指揮刀上。這把刀的刀鞘上有著精美的花紋,雷濤握住刀柄,緩緩抽出,刀刃鋒利無比,折射出的光芒彷彿訴說著它曾經的“戰績”,不過在雷濤看來,那只是日軍侵略的罪證。他冷哼一聲:“小鬼子拿著這玩意兒耀武揚威,今天它歸我了,以後定要用它砍向更多的侵略者。”他把指揮刀別在腰間,一種別樣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
接著,他的目光又盯上了那皮革檔案包,就像餓狼看到了肥羊一樣。他迫不及待地開啟公文包,裡面有一封信和一部密碼本還有那日軍少佐的證件。看到這些,雷濤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那眼神就像發現了寶藏的海盜,他樂得合不攏嘴,心想:“就算自己用不到密碼本也可以賣給重慶的軍統組織嘛,這可都是好東西啊。”
雷濤手腳麻利地收拾完物品,就像變魔術一樣,把所有到手的物資都收進了八卦陀螺空間中。然後,他又從八卦陀螺空間中找出工具,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開始拆卸邊三輪的邊鬥。那叮叮噹噹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戰場上顯得格外清脆。不一會兒,邊鬥就被卸了下來,原本笨重的邊三輪變成了單獨的一架摩托車。
雷濤把摩托車推到路上,跨坐上去,準備啟動這來之不易的“座駕”。他用力地踩了幾下啟動杆,可摩托車就像個倔脾氣的老牛,只是發出幾聲沉悶的“突突”聲,就是沒有打火成功。雷濤皺了皺眉頭,又連續踩了幾下,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嘴裡嘟囔著:“這破玩意兒,可別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就在雷濤以為這鬼子的摩托車被撞壞了的時候,他有些惱怒地用手在摩托車油箱上狠狠地打了一拳,還罵道:“你這傢伙,是不是想故意為難我啊!”誰料,這一拳下去,摩托車像是被打服了一樣,居然“轟”的一聲成功啟動了。雷濤先是一愣,隨後又好氣又好笑,沒好氣地自言自語罵到:“d日本生產的摩托車還tnd挺有脾氣,和它的生產國的日本人一個德行,牽著不走,打著倒退……非得把它打了才和你妥協。”
雷濤騎著摩托車繼續趕路,那摩托車在他身下“突突”地響著,彷彿在抗議著什麼。雷濤可不管這些,他哼著一首歡快的抗日小曲,風在他耳邊呼嘯而過。他時不時看看周圍的風景,當然,他的眼睛可沒閒著,時刻警惕著可能出現的敵人。突然,摩托車像是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猛地顛簸起來,雷濤被嚇得“哎喲”一聲,差點從車上摔下來。他穩住身形後,朝著摩托車罵道:“你這傢伙,是不是還想把我甩下去,好回去找你的日本主子啊?沒門兒!”說著,他又用力拍了一下摩托車坐墊,繼續向前駛去,留下一路揚起的塵土。
這一路上,雷濤就和這摩托車較上了勁,一會兒嫌它跑得慢,一會兒又抱怨它太顛簸。但有了這摩托車,他前往上海租界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因為雷濤決定在上海給日軍來一次史詩級刺殺行動……
:()抗戰之神秘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