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清抽過裴昭希手上沒剩多少的細煙捻滅在菸灰缸裡,又安撫性摸了摸女孩柔軟的髮絲轉身朝門口走去。
欣長優越的背影透著一股泰然。
裴昭希被他什麼話都沒說就走的舉動搞的有些愣,紅唇微張,快速瞥了眼菸灰缸。
銷燬了啊
“師哥?”她喊出這話時就見男人從玄關踏出,平淡“嗯”了一聲,面上沒有任何異常走至她身旁單膝蹲下。
剛只顧著看臉了,現才看到他手上還拎了雙女士拖鞋,裴昭希也是這時才發覺自己什麼都沒換就急匆匆進房間銷燬照片了。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腳踝,動作輕柔將高跟鞋褪下為她穿上舒適的拖鞋,低沉的嗓音隨之響起:“不高興?”
連高跟鞋都忘了換就來這抽菸。
“熱搜上的事你不必憂心,已經澄清解決了。”
他低著頭裴昭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高挺的鼻樑和扇子般的睫毛,抿唇沉默了三秒手緩緩撫上祁硯清的臉頰,“對不起。”
某一瞬間,裴昭希是真的想過公開,公開惹來的爭議對她來說影響不大。但想到分手後要被媒體大肆宣揚一通就止住了這個念頭,媒體的稿子內容往往是怎麼狗血怎麼發,一分真九分假。
到時幾位長輩或者圈裡的人信了哪條奇葩的新聞跑來問她,她還要一個個解釋,太麻煩了。
現下沒在網際網路公開,圈裡的人都以為兩人是玩玩,就連秦恆都是這麼認為。
性格不合分了也說的過去。
祁硯清抬眸,看著她歉疚的神色心情也難得複雜,原以為她會生氣會質問
“雖澄清了,網友估計還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我們這段時間先避避風頭減少見面。我會每天給你打電話發資訊,好嗎。”
裴昭希不止考慮了這個,再過兩天她的戲份就到了程白英喪夫的哭戲階段,她不想這麼狼狽的一面被他看到。
祁硯清不知道她的思慮,在他看來更像分手前的蹩腳說辭。
眸光漸漸冷了下來,起身雙手撐在沙發邊緣一點點朝她逼近,“我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
“可有可無的存在是嗎?”
香檳味的酒氣噴灑在裴昭希鼻息,她側過臉轉移話題,“祁爺爺讓我們明晚去祁家祖宅吃晚飯。”
“唔!”紅唇被男人掠奪,長驅直入強勢而纏綿像是要把裴昭希拆入腹中,緊緊相擁著她的身體,隔著禮服的一層布料大手隨著細腰往上摩挲|、揉捏|。
裴昭希抗拒地推了推他的腰身,換來的卻是更兇狠的啃咬,說出來的話都變得斷斷續續。
“口紅卸妝啊疼!”
他依舊沒有停。
她沒有辦法咬了一口祁硯清的唇瓣才換得男人片刻的停頓,急著說:“讓我先卸妝洗漱!把項鍊卸下來一會扯壞就麻煩了”
“送你的,壞就壞了。”祁硯清掐著她的下巴繼續加深這個吻,絲絲鐵鏽味在兩人口腔裡蔓延。
空調的熱風漸漸漫布至邊邊角角,充滿了溫暖。
氣溫熱,裴昭希體溫更熱,汗珠順著鬢角滑落雙頰滾燙無比,偏偏那雙大手還在不停摸索、點火,口中的氧氣也被男人攝取。
她討厭這種窒息的感受!雙手捶打著他。
柔軟無力的力道捶下去對祁硯清來說像小貓踩奶一樣,沒有任何反應,裴昭希心裡氣極了。
修剪漂亮的指甲洩憤般抓著男人勁瘦的腰/身,留下道道紅痕,手滑到皮、/帶一角裴昭希眼睛清明瞭幾分。
祁硯清瞬間捕捉住她纖細的手腕,從香香軟軟的身體上起身,喘著氣說了句什麼裴昭希也沒聽清只顧著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好受些了就開始單方面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