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昭希撐著沉重的身體爬起來給攝影大哥開門。
節目組把要提問的問題遞給裴昭希,她開啟看了一眼。
???
這是可以問的嗎?
接了又不能反悔,裴昭希決定先吃午飯補充身體的能量。
就如同祁硯清說的裴昭希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她從來不會被情緒左右,已經不糾結昨晚的事。
但不管怎樣,他們倆在長輩那邊還是“情侶”。私下也有一層師兄妹關係。
不能鬧太僵。
裴昭希慢吞吞吃完飯,她往身上套了件薄外套加重了口紅的唇色,讓自己看起來氣色好了點才上樓。
咚咚咚——
她敲了敲門,沒人應。在堅持不懈敲了三四遍之後,房門開啟了。
祁硯清渾身帶著溼漉漉的水汽,頭髮也滴著水,落在白色的t恤上暈開,隱隱約約似乎能看到健壯的身材。
他這身便服顯得像男大學生似的,身上的銳氣和冰冷衝散了不少。
不過聲音還是一貫的冷:“什麼事?”
裴昭希唇色瀲灩,眉眼彎彎,“你願意讓節目組採訪你的私生活嗎?”
“誰採?”
“我。”
“進來吧。”
祁硯清抓在門把手上的手鬆開,轉身徑直往裡走,裴昭希架著裝置跟上。
一進入到室內,她就感受到一股低於舒適溫度的涼意,還有淡淡的酒味。
,!
畫面裡祁硯清寬肩窄腰,身形高大,一看就特別有安全感,像最近網路上流行的一個詞。
爹系男友。
他停步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往一旁的真皮沙發坐下。修長的雙腿敞著,視線平靜落在茶几上那束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她。
裴昭希沒急著坐,而是說了個毫不相干的話題。
“你的頭髮還在滴水。”
祁硯清木愣愣抬眸,滿不在意“嗯”了聲。
祁硯清是不知道頭髮滴水還吹冷空氣會感冒嗎?!
“我有強迫症,祁總能把頭髮吹乾再採嗎?”
就在裴昭希逐漸以為他忽略了這句話,笑容一點點涼下來時,祁硯清又淡淡“嗯。”了聲,起身。
臥室傳來吹風機響動的聲音。她揉了揉沉重的腦袋坐下調裝置高度。
不一會兒,祁硯清從臥室走出。
溼噠噠的呆毛吹的柔順,裴昭希這才鬆了一口氣。
健康的身體多好啊,像她這種身體虧空隨時發病的感覺很難受。
她念著導演給的導語,客套了幾句就採訪提問。
“祁總覺得目前為止做什麼最有成就感?”
祁硯清短暫的想了一下,客套道:“每個人對成就感的定義不同,對於一個企業家來說理應要把企業做好,公司要賺錢。為股東,員工,創造價值”
“:()驚!偏執大佬他想和渣女搞純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