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笑起來,她叫張文慈,是個小明星。
周瑾把她的頭掰回來,酸溜溜地說:“不許看他,他比我還花。”
張文慈笑著說:“你也不差。”
周瑾裝沒聽到,扭頭衝戈修元擠擠眼:“上過沒有,滋味怎麼樣?”
戈修元不願意多說,就扔下兩字:“一般。”
“那就是上過了?嘖嘖,”周瑾搖頭晃腦,“渣男啊渣男。”
戈修元一把眼刀飛過去,也堵不住周瑾的嘴,他繼續八卦:“crunk那個部門經理呢?”
“也甩了。”
“你也太快了吧!”
萬慧走來,聽到二人談話,有點驚訝地說:“修元哥和禾暖分手了?那怪不得……”
周瑾奇怪:“什麼怪不得?”
萬慧反應過來,僵硬地笑著說:“沒什麼。”
“話別只說一半。”戈修元慢慢地從躺椅上坐起來,明明語調平淡,不惱怒也不嚴厲,但總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呃……”萬慧斟酌著開口,“禾暖……他開直播了。”
戈修元有點不耐煩,“別廢話,說重點。”
“有老闆天天打賞他,crunk見禾暖有潛力,正準備強推。”
周瑾嘖嘖稱奇:“老戈,你那小前男友真是個香餑餑。”
戈修元陰沉著臉不說話。
直播的那些齷齪,他再清楚不過,一聽就明白怎麼回事。
一擲千金,圖色相,圖肉體,圖慾望,圖胯下二兩肉的刺激。
能讓crunk力推,那老闆花得還不少。
周瑾好奇地問萬慧:“誰啊?哪兒人?做什麼生意?”
萬慧一時想不起來名字,邊點開手機查詢邊說:“香港人,他那姓特生僻,我都不會念……”
“靠,禤初雪啊?”
“對對,”萬慧問,“瑾哥,你認識?”
周瑾和戈修元對視一眼。
禤初雪,一個喜歡鑽空子的投機者、期貨場上的賭徒。別看他儀表堂堂,一身奢侈品,其實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兜裡沒幾個子兒。
他當初接近戈修元,就是為了套政策訊息,戈修元自然懶得理他,戲耍一通後,將他踢出了圈子。
誰能想到這位一文不值的野心家,兩年不到就改頭換面,身家暴漲。
周瑾曾問過戈修元:“他做什麼生意?”
戈修元不屑地說:“哼,做什麼生意,坐牢的生意。”
周瑾一想也是,全球金融危機,就他逆勢賺錢,沒點兒貓膩他都不信。
戈修元眯起眼睛。
如果是禤初雪,他找上禾暖,就不止圖色這麼簡單了。
戈修元的臉色差得要死,像暴風雨來臨前烏雲籠罩的天空。
萬慧總覺得是自己多嘴,不敢再觸他黴頭,趕緊找個藉口躲開。
戈修元起身走進別墅,沒一會兒就穿戴齊整地走出來,門口已經有司機候著。
見他匆匆離開,萬慧湊到周瑾跟前,好奇地問:“瑾哥,戈總這是去哪兒?”
周瑾莫名其妙笑了一聲,“呵呵,收拾人去了。”
禾暖洗完頭,吹了個造型,又精挑細選一套衣服,準備去見禤初雪。
他剛走出俱樂部,就見門口泊著一輛豪車,不用說,自然是戈修元的。
禾暖定定神,裝作沒看見,準備繞過去。
突然車門開啟,跳下一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在禾暖還愣神的時候,就已經從背後箍住並架起他,一使勁把他提上了車。
禾暖反應過來,拼命踢腿,驚慌加上惱怒,忍不住大聲叫喊:“幹什麼!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