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赤身裸體,沒有一點尊嚴地躺在戈修元的身下,任由他隨意玩弄和侵犯。
他的身體不是自己的,像砧板上的肉,被凌辱輕賤、被粗暴對待。
以前他的心也不是自己的,好在他終於找回了一點。
時間一天天過去,禾暖束手無策,看著隊友們上場比賽,他的心情越來越焦灼,教練一直在推脫,根本不安排他上場。
身在別人的屋簷下,從別人的手裡討生活,就是要仰人鼻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禾暖想離開的心思一天比一天重。
那份四年的合約,就是一塊巨大絆腳石,他無數次後悔自己的魯莽,但事已至此,只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聯絡圈內好友,詢問轉會的機會,卻沒想到對方告訴他一個極其糟糕的壞訊息。
對方說,曾經有俱樂部問過禾暖的轉會價格,沒想到apex俱樂部開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高價——一個所有俱樂部都不可能接受的高價。
擺明了,apex俱樂部不想放人。
戈修元直接掐斷了禾暖離開的路。
他清楚地知道禾暖的死穴在哪兒——他永遠不會放棄打遊戲,永遠不會放棄世界冠軍的夢想。
所以,他只給禾暖兩個選擇,要麼留在apex,被他攥在掌心裡,任由他糟踐作弄;要麼放棄電競,雪藏四年。
禾暖不會選第二個。
戈修元就是要抓住他致命的弱點,逼他低頭,逼他認命。
他要馴服他。
結束通話電話,禾暖再也忍不了了,怒火充斥著整個胸膛,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那點對戈修元的恐懼被徹底驅散,他衝上五樓,一腳踹開辦公室的大門。
戈修元處變不驚,他坐在辦公桌後,神色從容自若,似乎早預料到有這一天,他淡漠地說:“太沒禮貌了,進屋先敲門,沒人教過你嗎?”
禾暖幾步大跨到他面前,一把揪起他的領子,罵道:“戈修元,你他媽,你真是個畜生,你,你……”
因為太憤怒太激動,禾暖幾乎說不出話,他瞪著一雙黑亮的眸子,怒火似乎要從裡面噴出來。
戈修元攥住眼前的手腕,一用勁就將那條胳膊反剪到背後,又順勢起身將禾暖壓在辦公桌上。
隨即,戈修元又立刻想起禾暖不讓別人動他的手腕,於是戈修元手掌上移,握緊了禾暖的小臂處。
禾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制服,他氣得破口大罵:“放開我!不放開我,你全家死一戶口本!你他媽放開我!”
“呵,”戈修元俯下身,在他的耳邊吹一口氣,“真欠收拾。”
禾暖氣到發抖,他把能想到的所有惡毒髒話都一股腦兒地吼出來:“你他媽的,有人生沒人養的狗東西,你吃屎去吧,你……”
戈修元氣極反笑,他手中發狠,用力一掐,禾暖發出連聲慘叫。
“能不能好好說話?嗯?”
禾暖悲憤交加,“誰要和你好好說話?你他媽豬狗不如,你不讓我打遊戲,你還不讓我走,你他媽欺人太甚,你去死吧!你去死!”
“禾暖,我沒警告過你嗎?”戈修元陰狠地說,嗓音像淬了冰,“讓你聽話的手段多得是,以後你得求著我操你。”
“你他媽做夢,”禾暖怒吼道,